“非也!”凤血伸出食指在空中晃了晃,嘲讽看了华妃狼狈的样子一眼道:“并非本门主要管,而是你今日的确达不到目的了,聪明的还是先走吧!”凤血眸中有一丝友善溢出,言外之意是,我是在帮你,不是帮她。2
齐墨盯了凤血一会儿,低下头去沉思了片刻,再抬头道:“好,就给你这个面子!”说罢狠狠看向华妃厉道:“华妃,你等着,当年的血海深仇我齐墨一定会向你讨回来的!”说罢看了岑霜一眼,眸中一痛,飞身而去。
见齐墨走了,凤血眸中闪过一丝复杂,放下酒杯玩味道:“好戏散场了,不好玩,本门主也走了!”说罢带着四人亦飞身而去!
岑霜看着凤血离去的背影沉思,这两人是……
危险人物都走了,各位妃嫔公主皇子文武百官都从桌案下爬了上来,个个都发散衣乱,哪还有皇室尊贵官威身份可言。
华妃更是吓破了胆,从桌上起来便跑去抱起凤羚公主,呼道:“羚儿,你怎么了?”落了两滴泪,瞥了眼齐墨离去的方向,垂下头暗想,他姓齐,莫非是她?
凤蓝帝亦吓得不轻,养尊处优的他,哪受过今日这等气,看着殿中的棺材,他胸口如同压了一块千斤重石,痕恨道:“给朕抬走,抬走!”
布吉赶紧令人将棺木抬了出去。
见各人都不成体统,凤蓝帝扬手让众人回去,又对各国使都说了几句客气话,便匆匆回了宫。
一场寿宴便以混乱失败告终,凤蓝帝过了个终生难忘的寿辰!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深夜,丞相府。
岑霜站在书房的窗子前,回想着今日在宫里发生的一切,似乎发生了很多事,凤蓝帝对岑吟的心思,华妃的算计,月浅的逼迫,云初的深藏不露,凤麟轩灼热的目光,凤血的霸道,还有齐墨的杀机,连他都出现了!
想到那抹高大的白色身影,岑霜眉头又拧紧了,三年了,他终于出现了!
可是为何月浅会叫他师傅?难道他是上月国的人?又或许这其中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一阵轻风般的轻响传来,岑霜身子微震,转过头去,见那抹白色身影正站在书房中间,他眸中掠过惊喜,走向他:“你终于来了!”
“霜儿!”月落怜爱地叫岑霜,眸中尽是宠爱,眉间的黑痣在淡淡的烛光下,更显得妩媚。2
“徒儿拜见师傅!”岑霜走至月落身前,恭敬掀袍跪拜。
“起来!”月落扶起他,拍拍他的肩膀道:“你长大了,能挑起凤渊的重担,为师就放心了!”
“师傅,这三年你去哪了,徒儿一直在找你!”看着月落风华绝代的脸,岑霜眸中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敬爱!
三年前,他失去双亲,连唯一的师傅也在母亲去世后消失了,令他孤独一人,独挑重担!
月落浅浅看了岑霜一眼道:“霜儿,你长大了,师傅不可能一直在你身边!”
岑霜低头,他知道!
收回搭在岑霜肩上的手,月落负手走向桌案,看着桌案上铺着的宣纸上,正盛开着一朵血莲,美得妖艳无比,他轻笑:“霜儿的画画得越发好了!都快超过为师了!”
岑霜亦瞥了眼桌上的红莲,想到了什么脸上微怔,解释道:“师傅,我与他毫无关系……”
月落扬手阻了他:“霜儿,你如此聪明的人怎会不知,越是解释就代表着掩饰,为师并没说你与凤门主之事,你却急着向为师解释,这说明你心中是有他的!”
“……”岑霜无话可答,师傅亦是聪名绝顶之人,何以看不穿他的心思?
“霜儿,凤门主是人中龙凤,为师真心希望你与他交好,凭你之能与他之才,你二人将必是这天下之主!”月落眸中闪亮道。
“徒儿无心天下,只希望凤渊能长存,凤渊百姓能平安度日,便已愿足!”
“天下合久必分,现今凤渊又得罪了上月国,上月凤渊必有一战,如果你想守住凤渊,让凤渊百姓安好,必要做这天下的主人!”
“师傅是上月国之人?”岑霜问。
月落摇头:“我本是山野一闲人,只不过欠了上月国国主一个人情,才受命于上月国,待这人情还尽,为师自然还是个闲人!”
岑霜不解道:“既然受命于上月国那为何鼓励我与上月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