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孙青相视一眼,笑了笑,文书道:“这个苏大人放一百个心吧,皇上不拘小节,恩怨分明,这件事错不在你,皇上是不会牵怒于你的,连我这个曾经多次要杀皇上的人皇上都能如此恩重,更何况是你呢?”
孙青苏仕学看向文书,一脸不可置信,孙青问道:“你曾要杀皇上?”
文书笑道:“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若两位大人有兴趣,改日我可以找个时间慢慢说给两位大人听!”
孙青点点头。
文书走过去扶起苏仕学,孙青也过去扶他。
苏仕学抱着苏心妍起了身,眸中的伤痛散去不少。
文书道:“死者为大,苏大人还是将令妹带回府中安葬吧!”
苏仕学点点头,朝文书孙青弯身一礼:“多谢两位大人!”
文书摇摇头:“我们都是皇上身边的人,本就是兄弟,只要忠诚于皇上,我们今日所拥有的,他日苏大人必也将拥有!”
苏仕学重重点头,答道:“为皇上效命是苏仕学三生之幸!”
孙青文书相视一眼,松了口气,将苏仕学送出了宫,送回了府!
当日,苏仕学便将苏心妍给简单下葬了,连哀乐了没有奏一首。
翌日,圣血殿。
凤血看完了孙青的罪责书后,还算满意,写得声俱泪下的,便饶了他。听闻文书的禀报,心中对孙青又放心了几分。
凤血想了想,对在给子衿上药的岑霜道:“要么,过几天,我们也去苏家噌顿饭?”
岑霜没有回头,淡淡道:“嗯。”
“那就等苏心妍过了头七,叫上孙青一块去!”凤血笑道。
不知道这左相府又是一番什么光景?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头七过后,苏仕学又在家借酒浇愁,反正他又不能出府,也没有事情做,苏心妍又不在了,除了喝酒,他不知道他还能做什么!
自从宫中回来后,苏仕学便天天喝得酩酊大醉,胡子邋遢,面容憔悴,不像个人样。
凤血的马车到了左相府时,同样吃了闭门羹,大门紧闭,无人守门。
去孙青府上是,是晚上,关着门倒也还算说得过去,如今是大白天的,左相府也关着门,这是什么事?
凤血下得马车来,看了孙青一眼,没好气道:“一个个就这点出息!”
孙青讪讪一笑,低头不语。
“南宫,去敲门!”凤血朝南宫烈火命道。
“是!”南宫烈火抱剑一拜,走到门口去敲门。
岑霜淡然站在太阳下,一张脸泛着白光,透白得如同凝脂般,满身清贵,风华绝代!
子衿伤还未愈,便没带他来。
凤血最怕太阳晒,正拿着一把玉骨折扇遮挡着正午的太阳,一袭红衫,张扬狂魅,霸气无双!
在南宫烈火敲门的时间,孙青走到司徒秀身边问道:“请问司徒统领,月儿……”
司徒秀厉声阻断,冷道:“托孙大人的福,正伴青灯,潜心理佛!”
孙青脸色大变,看向凤血,见他正与岑霜说着什么,没注意这边,他回过头紧张问道:“在哪个庙?”
司徒秀冷哼一声:“这个不苏孙大人操心了!”然后走到文书身边,不理孙青。
孙青面色沉重,月儿,这么多日不见,你可还好?
南宫烈火那边,已经将苏府的门砸开了,走出来个家丁来,二话不说,便是吼道:“哪来的?这是丞相府,快走!”说罢猛地将门关上,南宫烈火吃了满嘴的灰尘。
凤血见状,又看了孙青一眼道:“你们俩还真不是一般的志同道合!”
孙青已经过来了,压下了心中对司徒月的担心,对凤血道:“纯属巧合,巧合!”
文书低头直笑,还好将军府没有让凤血这么吐血。
凤血嘴角抽了抽,将折扇一收,指着南宫烈火:“再不开,给朕将门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