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于还没有确定血有没有抽的原因,我坚定道,“我对鸟禽类有生理排斥。”
这位温纳却像没听到一样,不为所动继续道,“我是琵鹭温纳,这段时间我将短暂负责你的安全问题。”
“不行,你真不行,我有配色歧视。”我瞥了一眼它带着嫩黄色的喙,本来是胡说八道,但这下真痛苦道,“看到你感觉下一秒你就会咈咈咈咈咈的狂笑。”
温纳十分淡定,“我并不喜欢笑。”
我转向一旁的花枝鼠,“你帮我联系雅付亚。”
小花枝鼠很无辜,“温纳先生是科科罗特市有名的警长,雅付亚大人是为了艾米小姐你的安危着想……”
我拔高了声音,“我说了我对鸟禽类有阴影,你做什么主张,让我跟雅付亚谈啊!”
“……抱歉。”
雅付亚对我的抗议有些头疼。
“我有查普曼了,对于安危问题压根不需要这么担忧,你只需要派一个可以信得过的家伙来好好盯着我们到底有没有做什么小动作就够了吧,用不着一个警长来照、顾我吧?”
“……并不是我在提防你——”
“你没有提防我为什么我住进病房也要派个警长来盯着我啊?”
“是温纳自己要前来的。”
“呵呵,那它一个大警长可真是闲,不知道的还以为科科罗特治安多么安稳呢。”
即使不知道呵呵的意思,雅付亚也清楚我语气不是什么可以好好沟通的样子,最终它以一种强硬却难掩倦态的口吻试图结束这段对话,“这件事就这样吧,等我回来再与你讨论这件事。”
“你去哪了?你不还有伤吗?”
问出口时对讲机信号已经被切掉了。
我黑着脸丢开手里的对讲机,团在我腹部的小兔子抬起头眼巴巴看着我,我因为演戏涌上来的情绪平复了一点,只是沉默的低下头摸着它的脑袋。
一旁的沉默吃瓜好久的大熊猫拍拍手,“好了,都出去,别让我的病患病情加重了。”
温纳翻着老鼠们为它提供的病历,“艾米小姐是因为吃错东西而急性肠胃炎。”
豪彬露出了它狰狞的肌肉伸手一边拎着小老鼠,一边拍在了这只配色疑似某漫画角色的琵鹭肩膀上,用着威胁口吻道,“都说了我的病人需要好好休息。”
它们都离开了病房。
我怀里的小兔子抬头疑惑的看着我。
“元瑶。”
“我没事。”我对它笑了笑,“看到你我心情就变好了呢。”
与外界完全没有接触的小兔子只是问道,“什么叫心情变好?”
这种难以描述的哲学问题啊。
我想了想,“大概就是你看到我时的心情吧。”
小兔子这次没有我的叮嘱也露出了笑容,“嗯,我看到元瑶、心情变好。”
它在一点点学习着外界的信息呢。
我抱着我的小兔子开始给它讲故事,直到查普曼敲了敲门。
“艾米小姐。”
我一边喝水一边道,“进来。”
连着那只花栗鼠,琵鹭和大猩猩这奇怪的组合走了进来。
“还好吗?”
“托你的福,真是个难忘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