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你胆子真的很大。”
看着被我拷在唐纳德床头的雅付亚,阿尔幽幽道,“伤口是你处理的?”
“它自己。”
我怎么可能懂怎么处理子弹口。
吃了半瓶镇痛剂的雅付亚抬眸瞥了我们一眼,“我可能需要一点帮助。”
“它发烧了。”我向加布和阿尔求助,“这个伤势该怎么办?”
加布检查着对方草草包扎的伤口,“得去找医生。”
“可我得悄悄留住它一周。”
“为什么?”
“跟唐纳德的约定。”
阿尔挑眉,有点阴阳怪气的意味,“我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关系好成这样。”
“我也不知道……”我恹恹道,“就是希望它能忘记我带给它的影响好好生活下去吧。”
“他走了?”
“不知道,我给了它一笔钱,如果它没有回老家应该还会继续来找我。”
阿尔瞥了一眼正在被加布重新包扎伤口的雅付亚,“只要他还有一丝理智,就不会在手下逃走后还会来自寻死路。”
“我倒觉得它已经离疯魔不远了。”
因为我的存在。
“他逃不掉的。”雅付亚合着眼睛淡淡道。
“那就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了。”
我只是想将我欠下的东西还清罢了。
“你不该信任一个已经失控的家伙。”
“我只是这样做会好受一点。”
说到底我就是一个十足的利己主义者而已。
“他注定会让你失望。”
“那你就守在我身边等他自投罗网就好,大英雄你不是说过会保障我的安全吗?”
“你……”
加布绷紧了绷带,雅付亚因吃痛而停下话语。
加布收起沾满血迹的手,“既然这样把他送到豪彬医生那去吧,他还欠我一个人情。”
!
熊猫!!!
一下子来精神的我拿出手机,“我这就联系查普曼。”
阿尔带着嘲笑意味,十分悠哉,“真狼狈啊雅付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