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颗呢。
阿尔似乎也忙完了,在我生理期最后两天也留在家里陪我,这两天我们都没有聊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到阿尔对我说将我整理出来的故事送到写手那去写,晚上回来陪我吃涮火锅,然后它当天晚上便没有回来。
我等到了晚上九点,最后直接站在了阳台口一直盯着昏暗的街道。
“……阿尔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不知道,”加布站在我身后也眺望着远方,“他偶尔会行踪不定,不回来是经常的事情。”
“那等它回来可要好好说说这个不遵守约定的小猫咪。”我抿唇勉强笑道,“让我们等得饿死了。”
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
我转头坐回桌上,打开了火锅的小炉子,搅拌着已经挂了一层糊的米粥锅底,招呼着帮我准备了晚餐的加布一起坐下。
“你又吃不了多热的食物,估计这顿饭要吃很晚了。”
然而精心准备的食材在心理作用下就和蔫了一样,明明吃得是自己非常想吃调节心情的一餐,但吃起来完全是死气沉沉的。
这顿饭吃到了晚上十点。
我捧着收尾的放了菜叶的白粥,盯着时钟的指针发着呆。
……这份焦虑就连美食都不能弥补了。
不仅仅是阿尔。
就连上次说还会来找我的维奇也没有来。
加布整理着碗筷,忽然问了我一句,“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我回过神来,“……要去找阿尔吗?”
“嗯,你看起来很担忧,我去给它打个电话好了。”
加布出门了。
回归寂静的我将自己反锁在自己的房间内,仍旧心神不宁,翻出了自己从梅洛那拿回来的两把枪,塞在了怀里,又觉得这样放在身上实在太显眼了,并不想被加布注意到这点我把另一把枪又塞了回去。
我将匕首拿了出来,又将臭气弹放到了口袋里。
做完这些事我才感觉到了些许安心。
门开了。
在那一刹我屏住了呼吸。
向来回来没什么声音的加布叫了我的名字,“是我。”
我这才打开反锁的房门,“来了。”
对上加布没什么波动的神色,紧张问道,“阿尔怎么说?”
“……他没有接电话。”
“……”
客厅的时钟滴滴答答转到了十点五十。
就像是被晚餐堵住了嗓子的我上前抱住了加布,在它温暖的拥抱里找回了声音。
“这也是正常的事情吗?”
“……不能算是吧,我之前没有打过阿尔电话,问他为什么不回来,所以并不清楚。”
“可我想去找它……”
加布提醒我,“艾米,你在这个点出门很危险。”
我当然知道。
可是……
难道这个世界对阿尔就不危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