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得一下是多久?”
“二十一天,”梅洛咋舌,“自我修复的地方看起来就像一团蠕动的肉块怪恶心的。”
脑中立刻跳出各种掉san画面的我面无表情道,“这叫生命的力量。”
“那你生命力确实很旺盛。”
“……”车内沉默了片刻。
我盯着路边废弃掉的一排小房子,“所以你不知吃了我的肉,还做了别的研究吧?”
“是啊。”
“我不能分裂吗?”
“割下来的小肉块就跟普通肉块一样,但是靠近你的主体之后会蠕动的爬回去。”
“啧,没用。”要是能分裂说不定能从这些家伙胃里长出个我,给这些没见过世面的野兽们表演一个什么叫手撕活兽。
呀,怎么尽是这种恐怖的想法。
我试图让自己不再去想这种限制级画面,但失败了,更多相关的影视游戏小说剧情出现在我脑中。
“除了这个你没做别的其他研究?”比如将我分割成几大块,观察我到底是从哪个部分长出来的;比如说割下我的内脏等它再生到一半之后再将割下的内脏放回去,观察是会融合还是这样畸形生长;又或者是在我组织就要痊愈的时候,往里面放入一些不该放进去的东西……
有太多可以做的事情了。
“没有哦。”
“我觉得你在撒谎。”我按住了自己的胸腹处,面带菜色,“你该不会整了什么违禁品塞到我肚子里,把我当做逃避安检的运输体吧?”
“哈哈哈你想得比我想的变态多了呢。”梅洛笑了起来,“我只是想知道露出那样表情一心求死的你在醒来之后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情。”
“哦。”
我可没觉得你想的东西比我好到哪里去。
“结果全在我的意料之中,真有些无聊。”
“抱歉啊,我就是这么无聊的人……既然我让你这么失望,为什么还带着我?”
绝对别有所图吧!
已经有些ptsd的我正在犹豫要不要掏出枪来给它一下的时候听到梅洛道,“不知道啊。”
“?”
“可能想看你在这个扭曲世界痛苦挣扎下去?这样也挺有意思的。”
“……”
姓功能障碍的家伙果然容易心理变态。
有些生气又不知道该怎么怼回去的我沉默两秒钟,“我要洗澡。”
“……”
乡镇的感觉就像美国西部片的经典布局,梅洛敲开了旅馆(或者说酒馆?)的门之后,只开了一间房间,等我从那热冷调节不太灵光的淋浴室走出来时,它正站在窗边对下眺望着。
我扶着裹着脑袋的毛巾,“居然没有吹风机。”
“我都要以为你在浴室试图把自己溺毙身亡。”梅洛拉上了窗帘,“这里电力并不发达,没有吹风机很正常。”
房间内拉线的电灯还在一闪闪的。
“那你怎么办?”
“就这样咯。”
“你很脏诶。”
梅洛意有所指道,“脏点总比洗干净被别的肉食动物惦记好。”
它的嗅觉比我发达很多。
我顺着它的目光看向他我随手放在木柜子上的枪械——毕竟带进浴室进水也不行,它倘若真的会拿走这把枪,那最开始也不会给我。
我拿起枪别到自己这身衣服的后腰,“那你不许上床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