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辞来了。
“我问过医生了,现在回家和在普通病房差不多,已经不需要挂仪器了。”宋晚辞进门就开始说,“明天除夕,下午我会让人来接你去庄园。”
“好啊。”司南薄连忙应声。
司宇彤看了看司南薄,又看了看宋晚辞。
“你不是想知道傅长离要干的事儿成没成吗?你问她!”司宇彤说完,拎着瓶子里,昨天放的花,大摇大摆的就走了。
司南薄:“……”
宋晚辞看向司南薄:“不是说了,傅长离的事情,等你身体好转了,我们再聊吗?”
“我已经好转了。”司南薄弱弱的说道。
司宇彤趴在门口偷听。
仔细想想。
宋晚辞似乎真的有那种能力。
家里的长辈各个都害怕她似的。
老爷子不管怎么作,宋晚辞瞪一眼过来,立马消停。
现在司南薄也是这个样子。
“撞了鬼了!”司宇彤啧了一声,走了。
“傅长离要做的事情,没做成。”宋晚辞言简意赅。
司南薄看着宋晚辞:“那你知道,他说的那些真相是什么吗?”
“等你什么时候可以下地跑,说话也利索了,我们再聊这个。”宋晚辞停顿了一下,“也没什么可聊的,傅长离做的一个陷阱,想让你死……不对,想让你生不如死的陷阱。”
司南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
“司南薄,我有我的判断力,你要是真想知道他搞了什么把戏,达到我的要求,我自然会告诉你。”宋晚辞坐下来,拿出手机处理工作,“毕竟你在我跟前吐血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我年纪小,受不了这种冲击,劳驾您了。”
司南薄听宋晚辞这么说。
虽然她语气里,依旧没什么感情。
也不像是对宋家人那样对待自己。
可司南薄已经很满足了。
被抢救的时候。
他一度陷入了弥留之际。
时光在弥留的时间里,瞬间往回去了许多年。
他似乎将从前又走过了一遍。
左右……是他对不起月华,也是他对不起孩子,他不是称职的爱人,也不是称职的父亲。
对谁都是这样的。
没一会儿。
司宇彤抱着一瓶鲜花回来了。
进门前,她还特意贴在门口听了一下。
没有声音??
司宇彤心想,宋晚辞那个冷血的丫头,已经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