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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先被抓去服刑的三人有两人住着一栋房子,服刑后房子自然收回部落,最后分给了申,申现在也算独门独院。
不过院子有些简陋,院墙是细竹围成的篱笆,而院门就留了过人的地方,没做遮挡。
野来的时候屋门还留了条缝,因着两人很熟也没敲门。可当他进了屋子,整个人都愣住了。
屋内的男人站着,女人弯腰扶着桌子,因为前前后后的摇晃,桌子发出了吱呀呀的声音。进门前外面有人燃爆竹盖过了屋内的声音,现下置身其中,听得分外清晰,木头的吱呀加上女人的低吟就像是魔咒,听得他脑袋生疼。
完全忘记自己过来是干什么的,他慌忙地说了声抱歉,就要夺门而出。申见状停下动作,但并没有作罢的意思,朝着要逃跑的人问:“你不是来找我的?”
野好像是才想起来此行的目的,但他并没有转身,只将食盒放到地上,就要逃走。
申伸手把要跑的人抓了回来,轻笑:“别和我说你害羞了,怎么?没和你那姑娘做过?”
野怒气冲冲的回头,“你什么意思?”
见他已经从脖子红到了耳根,申挑挑眉:“让我说中了?那也无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开开荤。”
野就算脾气再好也忍不下去,狠狠一拳朝着他的脸招呼,可惜申的动作更快,反手将他擒住。两人动作不算小,但趴在桌上的女人仍没有动。
“你混蛋!祭司说了忌奸淫,你可别忘了!”野恨恨地说。
申动了一下腰,满不在乎地问:“我强迫你了吗?”
那女人先是哼了一声,才说:“我,我情愿的。”
申邪邪一笑,“再多一个人,你介意吗?”
女人回头望一眼野,柔柔地说:“不,不介意。”
申将人扣着脖子按在自己肩上,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你看,她一点也不介意,一起吗?不懂的我教你。”
野一直觉得申看着有些单薄,好像并不如自己壮,没想到力气却这么大,任他如何挣脱也挣脱不开。很快,他能感觉到自己腰上多了一只手,而且这手还在往下探。
即使朝部落的战争那么惨烈,他都没有流一滴眼泪,现下不知为什么,感觉眼睛热热的。他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咬在申的脖子上,申吃痛,松开了钳着他的手。
野再也不管,推门而出。出门时觉得今天的风可真大啊,吹得他眼睛疼。
摸了摸脖子上的齿痕,申推开身前的人,转身进了屋子。
女人追了过去,柔声说:“您还没。。。。。。我帮您。。。。。。”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申冷冷开口:“滚!”
泽风在家里待不住,常念只得带他出来遛一圈,正好叫他见到野从申的家里出来。他快走了两步,上前询问:“发生什么事儿了?眼睛怎么还通红的?”
野强撑着,扯出一个笑:“眼睛红了吗?可能是风大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