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爷年轻时在外经商积下大笔钱财,老了拖家带口回镇修路凿山,也算给三餐不饱的镇民们开了条活路。
天可怜见,年逾六十膝下仍无所出的陈老太太竟老树开花为陈家诞下一女,喜的陈老大摆宴席三月洒下无数银钱为小女陈瓷庆生。
陈瓷千娇百宠的长大,后又测出木水冰三灵根被玉女宗收入门下。
说来也巧,竟是和孟婵同一日入宗的。
初次离家的陈瓷不耐宗中生活乏味枯燥,于半月后在执事殿报备后离宗归家。
谁知这一走,就再没回来。
陈家虽不曾出过几位召唤师,每年上贡的奇珍异物却不少,算是玉女宗的附属家族。
加之许瓷是开山门时收下的正式弟子,失踪了自然要派人前来巡查。
陈家家主陈德生冲迎面走来的三位白衣姑娘拱了拱手:“恭候三位仙子大驾,老朽有失远迎!”
“不必多礼。”
出面的女子身形瘦长眉眼冷硬,一身宗袍空荡荡的套在身上,像根会走动的竹竿。
她名为徐英,是三人中入宗最早的。
若不是想以二阶修为夺得大比魁首,入天寒池中以其中的天寒清露铸就极品地灵基,她早可突破到三阶。
陈德生面白体胖,唇上蓄着两撮胡须,明明是张喜气的面孔此时却带着愁容。
“小女失踪已有半月,哪怕动用陈家全部人手去找也不得半点线索。”
说到伤心处他眼眶一红,竟抹起泪来。
“老夫膝下就这么一根独苗儿。。。。。。”
这时,一位身着素衣面上难掩憔悴的姑娘迈过门槛,她见陈德生眼含悲戚慌忙将手中托盘放下,上前扶着陈老坐下后安慰了几句。
陈德生也晓得自己有些失态,勉强提起精神指着身旁女子道:“这是我侄女儿陈柔,她爹去得早,自小就跟在我身边。”
陈柔冲三女福了福身,起身抬眸时却悄悄朝徐英使了个眼色。
见陈老状态不佳,几人劝慰几句后相继离开,由府中小厮领着各去住处。
还未走远,服侍陈老睡下的陈柔已赶了过来。
她眼下乌青颊上犹带泪痕,显然自己看大的姑娘乍然失踪对她的打击也不小。
陈柔歉然的笑了笑,她声音有些微嘶哑:“伯母一病不起,伯父精神不佳,几位仙子有什么想问的还是问我吧。”
徐英率先道:“陈瓷离宗后是否着家?”
陈柔摇了摇头:“前几日府中忙着操办伯父的七十大寿,小瓷应当也是为此才想着回来。”
“可是大寿当天她并未到场,伯父觉得不对劲特意派人前去宗门询问,晓得小瓷五日前就已出宗这才慌了起来。”
“原来如此。”
阮眉又问:“宗门距离沿昌镇约莫三日脚程,其中官道甚少,这一路上可有你们的仇家?”
寻常的土匪流寇不是召唤师的一合之敌,自然不在三人的考虑范围内。
“伯父待人为善,为镇上建功不小,从不为富不仁。”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