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从口腔蔓延到全身,到达心脏时像是导火索,方一落下,便激起更强烈的垒动,让流经此处的血液愈加灼热。
温度节节攀升。
不知过了多久,云挽月挣扎着撑着人的胸膛软绵绵地用力,努力使劲了许久才得了一点空隙,她急促地呼吸着。
眼眸仍是一片迷蒙。
裴长?渊的手?撑在人的后颈,不给逃离的机会,他?的声音也像是染了一层砂砾,比以?往都要低沉。
“月月,再唤一次。”
云挽月皱着眉头,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喊了,我喘不过气。”声音软绵绵的。
裴长?渊将云挽月的手?拿开,放低了姿态:“是我不对,我跟月月道歉,再唤一次,好不好?”尾音都带着诱哄。
云挽月的脑子?早就被酒精锈住了,她想了想,觉得自己是个懂礼貌的人,这人已经道歉了,她没有理由不答应。
于是她很听话:“好吧,最后一次,长?——唔!”
更加猛烈,与那低声下气的语气截然不同?,带着横扫所?有的气势,将仅剩的一点梅子?味强势掠夺,又极有耐心,在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痕迹,如此反复。
直到禁锢头发的红色发带掉落在地上,三千青丝铺满了床面,而绣鞋勾在细白的脚尖,将掉未掉,另一只不断蜷缩着,躲进了被子?里,床下是另一只绣鞋。
在裴长?渊再也克制不住,要将红色里衣从肩头滑落时,躺倒在床上的人陷入了沉睡,嘴中还不断念叨着:“骗子?,明明,说好了,但是又骗人……”
裴长?渊禁不住笑开:“哪有骗你?,分明没有答应你?什么,哪来?的骗。”
控诉的人已经陷入了长?眠。
裴长?渊定了定,看着睡得格外香的人许久,最终将人的衣服妥帖整理,指尖白光一闪,落下洗净决,将两人一天的脏污除去,随后将人安置在怀里,严丝合缝。
他?闭上了眼,迎来?了自己许久都未曾有过的睡眠。
——
翌日一早,云挽月挣扎着醒来?,脑子?是一片浆糊,格外地重,身上各处也不断传来?疼痛,就像前一天=晚被人打了一样,她皱着眉头想要动弹一二,使劲动了动,发现?动不了,又使劲动了动,发现?还是动不了。
云挽月:……人的起床气,真的可以?很重。
于是她猛地睁开眼,腮帮子?也跟着鼓起来?,正要发作的时候对上了一张俊脸,格外熟悉的俊脸。
云挽月:!!!(起床气顿时一消)
等会,裴长?渊?啊对,他?们?成?亲了……等会?成?亲归成?亲,他?们?是怎么睡在一起的?而且她明明另外安排了床榻在房间里专门给这人睡的啊!到底是怎么躺在一起的啊!
她视线努力下移,在看见自己穿的很好的里衣时又松了一口气,除了衣服她还看见自己的四肢都被人压着,背后的手?也超级用力将她死死地按着。
怪不得浑身疼,谁一晚上被这么压着睡能不疼啊?太离谱了,她竟然再这样艰苦的环境下睡了一晚上还没有醒,真的太离谱了。
云挽月试图动一动这人的手?,动弹不了一点,她脑子?里在那一瞬间闪过无数个两个人醒来?如何尴尬的画面,越想越无地自容,真的没有人可以?在跟一个异性睡了一晚第?二天醒来?还可以?完全不尴尬啊!
没有人可以?吧?而且她还全部不记得了,这合理吗?昨晚到底是谁占了占谁便宜,她到底有没有摸到腹|肌啊?
想到这,她能小浮动动弹的手?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一些地方,随后张开手?,摸了摸。
昨晚不记得了,不如现?在试一试。
方一碰到那一块一块,很是分明的肌肉时她又率先红了脸,急急撤开了手?,她视线飘忽着,又落在了头顶这张俊脸上,随后她对上了一双极浅的眼眸,眼眸的主人不知醒了多久。
云挽月:……
她的脸,进一步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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