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疼你,哪种疼,怎么疼?
他在殿内走来走去。
“二师兄的语气明明就不是很情愿,可又不敢忤逆,不行,不能让二师兄受委屈!”
“但……二师兄都不敢忤逆,难道我敢吗?”
夜幕降临,今日一弦月,流霜殿清雅幽静,院中水榭与花枝被月光洒上朦胧的轻纱。
江暮刚斟好茶,听得脚步声。
等那人进来,他浅浅地笑:“你怎么来了?”
凌鲲鹏负着手,一步一犹豫地往里走,一边走一边四处看,嗯,师兄还没来。
他想保护师兄,可不太敢跟这位圣君对峙,唯有旁敲侧击地来问问。
“我数日未来跟师叔请安,今日特来问师叔安。”凌鲲鹏先请个安。
“不必客气,坐吧。”
“好。”他惴惴不安地坐下,斟酌着话语,决定以委婉的方式说。
一定要特别委婉。
他想来想去,攥着手,道:“师叔您可有过与人双修的经历?”
江暮端着茶:“……”
“没有。”他淡淡道,轻轻抿了一口茶。
“所以您想找二师兄试试?”
喝茶的人一口刚喝到嘴里,咳了一下,险些呛出来。
他未回话,听得有力的脚步声靠近。
“什么找我试试?”许千阑刚走进来,正好听见了这话,“师弟你怎么来了?”
他径直坐在江暮旁边的一个软垫上,低眉瞥见对方的杯盏,很自然地拿过来探凉与热,这个习惯已经自然到他都快形成记忆了,根本不用多想。
而江暮只道要疼他,那就不能让他给自己干活,何况这茶水自己刚才喝过,水温挺合适的,于是手搭上去一挡:“不用。”
“不用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来人惊愕,一时没松手。
江暮继续按着他:“嗯,有劳你了,不用了。”
“好……好。”回话的言语中充满了疑惑。
江暮笑笑,抬起手,又抚了抚他的头发。
凌鲲鹏在旁已看呆。
什么不用?
茶水也能用?
你们就不能去买瓶……
现在是什么意思,茶水也不用了,还有劳师兄了,是让他直接承受着?
你是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吗?
可是,师兄的表情没一点不情愿啊,除了有些意外和不解的神色。
“我是不是……多管闲事了?”他心道。
思量间,许千阑又看过来:“师弟你到底来干嘛了啊?”
作者有话说:
江暮:你可真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