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也习惯了他们爹的区别对待。
卫建国要求他们吃多少,要多少,吃不完的,下一顿继续吃。
到了宋舒茜,卫建国就没有要求了,想吃什么都可以,吃不完的交给他,他来解决。
双标的明明白白。
安安摸摸圆滚滚的小肚子,“妈妈,我喜欢金陵的饭,很好吃”。
宋舒茜揉了揉他的头,“喜欢我们就多观察一下这些是怎么做的,回去自己做。”
这些宋舒茜是不会做的,她的厨艺是结婚后学的,所以只会做东北菜,最擅长的是清蒸海鲜。
她能掌握好不同海鲜的时间,保证是最佳口感。
饭后,一家人牵着手,在附近溜达。
看着白墙灰瓦的民居,与河道交相映衬。
阳光下,水面波光粼粼,白墙灰瓦形成鲜明的明暗对比。明亮的白墙像是被点亮的画布,而灰瓦的阴影则像是画师不经意间落下的淡墨,勾勒出建筑的轮廓和层次感。
岸边的树,是画卷中,不可或缺的点睛之笔。
垂柳依依,与水中倒影相互交织。
两个孩子说不出那么多,就是觉得和他们在家属院的房子很不一样。
那里似乎更粗犷一些,更随意一点。
像爸爸和妈妈。
另外,这里的人,说话悠扬婉转,像是一曲民间小调。
这里的人还坐会在石阶上,用一大棒子敲打衣服。
乐乐害怕的往卫建国身边藏了藏,“妈妈,衣服犯了什么错?”
宋舒茜没跟上孩子的思维,衣服能犯什么错?
卫建国提醒,“洗衣服”。
宋舒茜明了。
他们家有水井,都是在家里用搓衣板,确实没见过这种。
“这是在洗衣服,用棒子打出衣服里的脏东西。然后在河水里漂洗干净。”
看着眼前这个朴素非常的夫子庙,宋舒茜一时说不出话,它何至于落魄至此。
夫子庙,曾是她可望不可及的地方。
这里曾是大儒云集的神圣之地。
他们无一不是,身负经天纬地之才,怀揣安邦兴国之志。
年幼的宋舒茜曾无数次望着这里发呆。
如今,她能进来,它却破败了。
安安乐乐乐牵住她的手,唤回她的思绪,“妈妈,这是哪儿?”“这是夫子庙。是以前学子求学的地方,和我们在四九城看的京大一样,都是学校”。
现在这些东西比较敏感,宋舒茜多余的话一个字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