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用的电风扇、收音机这些都是用分红购买。”
“有家属举报,你天天在家,不愿意出去和同志接触,是看不起广大农民同志”
“我从出生就在金陵,在爷爷奶奶身边。妈妈、奶奶相继离职,如今爷爷也去了。离世前担心我照顾不好自己,匆忙找人介绍,相亲结婚。变故来的太快,我还没有适应,只能在家独自舔舐伤口。
出门交际,是在有心无力。”
“你在家从来不干活,一直是卫营长照顾你,是不是对资本主义生活方式的怀念”。
“我是家中独女,也是三代人唯一的孩子。我父亲年少荒唐,抛弃发妻,被爷爷奶奶赶出家门断绝了关系,我3岁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我小叔叔也是军人,飞行员,在一次战役中牺牲,当时才二十岁。
作为家里唯一的孩子,长辈们难免多了几分疼惜,家里琐事也没有让我去做。结婚匆忙,很多生活常识我都不懂。承蒙先生不弃,耐心教我,如今已经可以做简单的饭菜,打理好家中琐事。”
“卫建国有没有和你讲部队里事”
“从未。我幼时和小叔叔关系最好,那时不懂事,总是询问飞机上的事情。小叔叔那时会变得严肃,告诉我不可以询问军人部队中的事情。次数多了,也就记住了。
嫁给建国,我们默契决定,他不说我不问,日常聊天也只说自家的事情。”
这场审讯进行了一个半小时,一个问题变换方法,变换顺序,反复询问。
期间提到了卫建国,提到了爷爷奶奶。好在宋舒茜是个过目不忘的,自己说过什么,这么短的时间,她可以一字不落的回答。因此无论他们怎么问,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答案。
委员会的手还伸不到部队,他们只能询问,不能用刑。
独自待在审讯室,宋舒茜坐在椅子上,开始复盘,确定今天的表现没有漏洞,才轻轻舒了口气,紧张死她了,后背都出了一层冷汗。
也不知道卫建国怎么样了。
如果他们敢伤害卫建国,她就想办法出国,之后用葫芦空间里的东西扶植一个集团,专门和抢这个国家的资源。纵观古今,没有哪个国家是这样的,现在种花国和当年闭关锁国类似,她相信时间长不了。
在大雍,宋舒茜让自己成为起兵的借口,推翻狗皇帝的刀。在这儿她也不是受气的。
没有人知道,这短短时间,宋舒茜想了这么多,做了这么可怕的决定。
多一个这样身怀异宝的敌人,对种花国并不是好事儿。
办公室
张团长都要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