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了你眼中那闪烁的泪光好像知道我说谎
我茫然走错了地方却已不敢回头望
舍不得杏花春雨中的你盈盈的笑语
雨打风飘年华流走惘然睡梦中
走过了一生有多少珍重时光与你爱的人分享
我总是选错了方向伤心却又不能忘
放不开魂牵梦系爱的你无处说凄凉
回首灯火阑珊处是否还有你
说起来人生的仆仆风尘不能够留一点回忆
难舍又难分已无可追寻烟消云散的往昔
说起来爱情的悲欢离合有个你我永远不提
相偎又相依要留在心底陪我一路到天涯
是我曾经非常喜欢过的《难舍难分》,虽然他没有谭永麟的歌声婉转悠扬,更粗糙凄厉一些,但是国语水平却比老谭好太多了,一样把这首《难舍难分》唱得动情,我静静地站在那里,仔细聆听,脑海中却一片空白,一片混沌。
人生中第一次篮球比赛
时光荏苒,转瞬即逝。在我们学期结束前,居然还举行了一次运动会。毕业班实习完毕的师兄师姐也纷纷回来,开幕仪式那天还是分外壮观。队列操练时我们系牵着国旗四角的四位美女就是这帮即将毕业的师姐,她们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一定会站好这最后的一班岗。我这一贯瘦弱的体格,自然没有参加任何活动,只是在操场中央转来转去,起哄架秧子我还是很在行的。晃悠到离操场旁边的广播台不远的地方,看见韩宇在向我挥手,招呼我过去。
我走到跟前,韩宇指了指站在身边那位朴实的同志,“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汪严肃,他留校了,马上要当我们的老师。”又指了指我,“这是……,我就不用说了吧!”
汪严肃一边看看我,一边鬼祟地笑,和他朴实的外表大相径庭。“我们都认识她,不就是鼎鼎大名的林立夏么?!”
其实我知道,不是我的名号响亮,而是做为某人的附属品而芳名远播。我只有在这种我不擅长的场合,点头微笑。
下午我们系女生还有一场篮球比赛,因为有我们大胖出场,我和小胖自然是端茶送水的主。女子篮球赛真是很精彩,大多数队员对于篮球规则一窍不通,经常是抱着个球满场跑,被对方拦腰抱住也决不撒手,做裁判的东原拼命吹口哨也不太起作用,只好亲自上场把纠缠在一起的同学分开。尖叫声,喝彩声不绝于耳,男生女生把操场围得水泄不通,我在旁边自然也看得意兴盎然。
中场休息的时候,大胖在我和小胖旁边呼哧带喘,一口气就把一瓶矿泉水喝个精光。汪严肃晃到我的旁边,摆出他一贯的笑眯眯的表情,“待会下半场,你也上去吧!”
我有点不敢相信,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我不太会打篮球啊?”
他继续保持着他的招牌笑容,让我都替他觉得累,“刚打了半场,伤兵败将就一堆,替换队员也不够。没事,就是玩玩,我也没觉得上场的有谁是会打篮球的。”
“可是我连球鞋都没穿。”
他很果断的一回头,“那个谁,你快找双球鞋过来。”又转头问我,“你穿多大鞋?”
“35,不过36也能穿。”
大胖倒是高兴得很,开始循循善诱,教导我上场后的注意事项,并且嘱咐我抢到球后一定要及时传递到她的手里,她投篮还是颇有点命中率的。我自然频频点头。
汪严肃迅速拎来一双被踩了无数脚印的球鞋过来,“你就凑合穿吧,没有36,这是37的。”
我穿上这双大船一样地鞋蹦蹦跳跳做了一下热身运动,就被推到篮球场的正中央。
比赛细节我就不再赘述,反正就是一场混战,我也挤在里面跑来跑去,头很晕,目甚眩,我居然在篮下抢到了那个圆溜溜的物体,说时迟,那时快,一阵狂喜的我做了一个标准的三步上篮,居然投中了,而且没有任何人拦截。场边尖叫声欢呼声不断,我得意地环顾四周,却发现我们系的同学个个表情奇异,而小胖在大声呼喊,“林立夏,你投错了。”而大胖正满脸怒气地盯着我,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的话,那我也肯定死去一万次了。
5分钟后,我被替换下场,人生唯一的一次篮球赛就是这样不光彩的结局。
我垂头丧气地晃到广播台的位置,想找到韩宇寻求一点安慰,他看见我的第一句却是,“今天你露脸了?”
我真想找块豆腐一头撞死,那么快连他都收到消息,有些不甘心,“你怎么知道的?”
他挥了挥手中的稿件,“瞧,比赛快讯,连你的名字都上榜了,为对方进了一球。你够牛的,我都没想到你还会投篮,就算不是咱们系的,你能投进篮筐已经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啊?!”
这话是安慰人吗?我怎么听得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呢?
7月份,我们再一次分道扬镳,我自然是回家,而韩宇,因为混迹于某些特殊阶层,打着社会实践的幌子,拿着学校的经费,居然要从上海出发,经甘肃,一路游山玩水到新疆天山。他兴致勃勃地给我数着沿途可能经过的景点,敦煌,月牙泉鸣沙山莫高窟,吐鲁番,天山,天池……,模样嚣张之极,看得人好不气恼。不过他最后信誓旦旦地表示,每到一个景点都会给我寄一张当地明信片,才让我转怒为笑。
我忽然想起芳菲的老家就在天山脚下,提醒韩宇说不定可以拜访一下他的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姐妹,韩宇却是一脸遗憾的表情,“芳菲现在在医院实习呢?他们现在压根就没有寒暑假!”
离开上海前,韩宇带我去了一趟淮海路开开洋荤,因为在那年的夏天,上海第一家麦当劳正式营业了。说实在话,除了对汉堡有意见,觉得不太合我的胃口,但是窗明几净的环境,悠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