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大人绝对是中了淫毒,张苑都已经站到他面前了,他眼睛都不带睁的。
距离很近,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睫毛由于忍耐情欲的颤动,他鼻尖冒出的点点细汗,以及他鸡巴顶在布料上凹凸的形状。
直径和长度看起来都不小啊……
张苑咽了咽口水。
算了,直接上手吧,要是被他当成反派弄死了也没事,死了说不定还能穿回去呢。
她张开手,握住他粗大的肉棒。
她柔软的手心包裹着他热硬的肉棒的时候,师尊大人闷哼一声缓缓睁开眼,眼里带着茫然,随后缓缓看向她。
才碰上就抓包,她本来还想着强上来着。她尴尬且害怕地看着他,手指也跟着动了动,心虚地想松开手。
他纤长的手指却抓住她的手,让她继续包裹着他的肉棒,迷离着垂眸轻喘。
啊啊,他为什么要这样?
难道是淫毒会让人失去意识吗?
“江惊昼?”她试探着叫出他的名字。
他仍垂着眼,难受地收紧她的手,试图获得更多快感。
真是撞大运了,这简直就是机会送上门不要白不要啊。
张苑凑过去,用食指在他的马眼上打圈,他一向冷淡的神情立马流露出难受的表情,抓着她手的力气也跟着减小。
张苑撸动着他的鸡巴,把他的衣摆掀开来,露出里面的洁白亵裤。
双腿间的部分被鸡巴的淫液沾湿了一小片,硕大的龟头顶着亵裤,布料被绷紧,张苑能分辨这根鸡巴的份量。
她隔着亵裤用手套弄着他的鸡巴,江惊昼即使失了神智仍本能地压抑着喘息,气息浓重。
他盘着腿,亵裤难以脱下,张苑实在无计可施,最后自作聪明地把头上的发簪拔下来,往他裤腿上一划,顺着裂缝直接把裤子给撕了。
就像拆礼物一样,她把布料掀开,一根硬得发红、布满青筋的鸡巴呈现在眼前。
这根鸡巴和师尊的脸差异很大,又粗又长,长得十分狰狞。
张苑的花穴登时颤巍巍地吐了几口淫水。
这么大的鸡巴,她待会儿能整根吃下吗?
张苑伸出手,继续撸动着他滚烫的鸡巴,手指时不时顺着鸡巴上狰狞的青筋滑动。
小逼呀,要是你不行的话,咱就撸撸就好了,姐姐我不委屈你。
她还在酝酿着,目测着龟头的直径,突然觉得头顶怎么凉凉的,有些不对劲。抬起头一看,江惊昼正定定看着他,眼眸清明。
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万个理由,最后断断续续开口要解释时,他却突然抓住她的手把她按在榻上,她还没反应过来,下身就一凉,他把被撕碎的亵裤扔在地上,抓着她的下巴吻上去。
他柔软的舌头钻进来,毫无章法地乱舔一通,抓着她腰的手慢慢摸下去,一把抓住她白嫩的臀肉。
张苑原本还迷糊地被他一顿乱亲,直到他的龟头抵在她穴口时,她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等、啊啊——”
他顶弄着她的穴口,逼水和前精黏在一起,发出黏腻的水渍声。
但江惊昼生于武林世家,对于床帷之事仅限于少年时游历天下行善事时偶然瞥见的情欲图册里。除了顶弄阴蒂外没有进一步动作。
“啊——啊啊——”两片柔软的嫩肉被毫无章法地顶弄,她的花穴却敏感的吐着淫液。
他咬着牙,脸红得不像话,重重一挺腰,硕大龟头竟操进了湿漉漉的小穴里。
张苑和江惊昼同时喘了一声,她的小穴被挤压得条件反射夹紧穴肉,紧得他一声闷哼。鸡巴都快被夹断了一般。
从不知性事为何物的宫主大人鸡巴此时被张苑层层迭迭的嫩肉夹着,快感从腰眼升上头顶。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闷闷地喘起来,本能似地挺着鸡巴往肉穴深处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