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含烟这样说明明是想跟他撇清关系,偏偏话中隐约可现的醋意愣是将她地话说变了味儿。
云|:桀低低的笑了两声,从善如流的道:“好,不关你的事,是我自找罪受。”
慕含烟听他取笑自己。耳根都红透了。晶莹地光泽直诱人品尝。不过可惜地是眼前最有可能品尝到地人却未曾瞧见。
“你放开我。”慕含烟脸红脖子粗地吼道。身子也在他怀里扭动起来。这家伙不愧为游戏花丛地高手。知道怎么安抚女人地心。
云|:桀身体僵直。在她耳边低吼:“含烟。你若再动。等会儿我若是把持不住在这里要了你。你可别怪我。”
慕含烟听了他暗带威胁地话。感受到身下地火热。她就是再不知事。也清楚那是什么。脸上腾得燃烧起来。身子也定住不敢动了。她愤恨又不甘瞪着他。却是再也不敢乱动。
两人拥着都不再说话。慕含烟生怕他们相拥地画面被人瞧见。想推开他又不敢。感觉他呼吸渐渐平稳。她无声地叹息。就是这样也能睡着。真不知道他这些日子在忙什么。
慕含烟将头轻轻靠向他结实地肩膀。微眯上眼睛感受这难得地宁静。身子也渐渐放软。
“你今天去医馆了?”过了良久,云|:桀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这句话来。
慕含烟心里一振,全身再次绷紧,她惊声道:“你跟踪我?”
云|:桀抬起头来,眼直直的望着她,“你真去了?哪里不舒服?为什么在云府时不叫大夫来瞧?”
慕含烟听他这样说,心知他只是猜测,可是他为何会这样猜,是有人跟他说了什么吗?还是门房里小厮多嘴将她带药回来的事跟爹说了?
云|:桀瞧她沉思的模样,也不忍让她瞎猜,轻声道:“你身上好大一股药味,嗅觉正常的人都闻得出来,告诉我,你身体哪里不适?”
慕含烟垂下眼睫,浓密而卷长地睫毛盖住了眼眸,在眼窝处投下一道弧形,“我没有哪里不适。”她避重就轻,不想告诉他自己其实是害怕怀孕,所以才偷偷去的。
云|:桀神色复杂的望了她一眼,突然将她放在地上,自己站起来,理了理衣袍就向亭外走去。
慕含烟愣住了,这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想了想,她还是加快步伐追了上去,“喂,你这人怎么回事,刚才对我…呃,对我那样,现在就翻脸认人了。”
云|:桀只顾埋头向前走,压根就不甩她,他也不知道自己气什么,但是一看到她有事瞒着自己,他心里就不是滋味,今早一进瀚锦院,他就听丫头说她回了娘家,他便快马加鞭的赶过来,结果刚到府门前,他就看到慕含烟自外面回来,不知为何,他下意识的避到一旁去,看她进府,将手上的药包递给门房小厮,然后消失在府门前,他才现身。
他明知道自己不该去追究慕含烟瞒了自己何事,但是却不得不去细想,以致于他现在发这么大的脾气,这七年来,他是第一次无法掌控自己的情绪,第一次觉得任性的让别人知道他的心
一种幸福。
“喂,你真生气了?别生我地气嘛,不就是看病嘛,女孩子总有些病症是不能说的,喂,再不理我我也生气了?”慕含烟边提起裙裾追他,边在后面喊道,她真不知他是这么小气的人。
云|:桀听她一口一个喂字,连喊自己的名字都不愿意,怒意更甚,他猛然顿住脚步回转过身去瞪着她闷头闷脑的向前冲,直到撞进自己地怀里。
“哎哟,你干嘛停下啊,你今天真的很奇怪……”慕含烟地话还未说完,红唇已被对方捕获住,她张口欲言,却被对方趁势而入,滑溜的舌头在她嘴中肆无忌惮地翻绞着,非得逼出她的热情才肯罢休。
慕含烟没料到这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强吻自己,心跳陡然漏了一拍,再接回来时心跳却乱了拍子狂跳不已,她唇上火辣辣地烧灼着,张嘴想叫他停下,却让他入侵得更深。
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还不待她喘匀,他的唇又贴了上来,这次不光是唇不老实,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他的手悄然袭上她的胸,将她大小合宜的浑圆包裹在掌中,肆意爱抚揉捏。
“呃。”慕含烟只觉得一道电流自全身攀爬而过,全身都起了一阵酥麻之感,她痒得难受,手握成拳,想推开他却反而将他搂得更近,她觉得他的吻就是毒药,越尝越欲罢不能,让她上了瘾,停不下,戒不了。
云|:桀搂着她疯狂的吻着她,真想将她揉进身体里啊,这样他就再也不用担心她会离自己而去,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寻找着那个能契合自己心灵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可她的心里却满满都是别人,而且那个别人还不别人,是他的同胞弟弟。
思及此,云桀唇上的力道渐渐的加重,一改刚才的温柔,在她颈上吸吮出一道道红痕,慕含烟察觉得到他的意图,使足全力将他推开,她手指发颤的抚着颈上尚存湿润的地方,狠狠的瞪着始作俑者。
“云|:桀,你疯了不成?”
“是,我是疯了,我疯了才每日每夜的想如何将你压倒在身下让你身心皆属于我,我疯了才会看不得你有半点与我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