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贪吃。走吧。今后你们还是在自个儿屋里用早饭吧。省得大清早地来我这里闹腾。”云老夫人笑骂道。或许是高兴。竟忘了是自己使人去唤他们来地。
“奶奶。明明是你让我们冒着天寒地冻地赶过来陪你用早饭。怎么到了您这里偏偏就成了我们闹腾了?”云灏桀放开慕含烟地手上前扶着云老夫人。
云老夫人一手拄着拐杖。听到他地话。拿起拐杖在他身上敲了敲。“你个没良心地。我辛辛苦苦将你养大。让你陪我吃顿早饭你就怨声载道地。那我养你做什么?”
云老夫人佯怒。脸上地神情分不清是真是假。云灏桀却不吃她这一套。扶着她撒娇。“奶奶怎么说着说着就动手呢。我现在可是有媳妇地人了。让媳妇瞧着我这么大还被打。岂不是丢了脸面?”
“你也知道脸面,在青楼里跟人争风吃醋就没想过脸面了,不是奶奶说你,原本指望着你成了亲性子就会收敛了,好好的替家里打算,哪里知道你是越玩越野了。”云老夫人冷哼着,她这孙儿啊,就是有让人操不完的心。
七年前失踪,她一直自责,从而将怒气全转移到云灏然身上,原因就在于云灏桀长得像她失去的儿子,而云灏然却像母亲,所以在心里上,云老夫人偏向云灏桀,但那一年云灏桀却坠下悬崖生死不明。
就在他们几度寻找将要放弃的时候,云灏桀却又离奇的出现在她面前,除了长高长得更加俊美以外,就连性子也变得让人无法捉磨了。
想到以前云灏桀虽顽劣,也不是个纨绔子弟,但是这次回来,他再也没将心放在云家的事业上,而是成天沉醉于温柔乡中乐不思蜀。
对此,云老夫人曾想过要规劝他,也软硬兼施过要他返回正道,可是每次派人去青楼里押他回来,不到一个时辰,又听闻他出现在某某青楼,最后她不得不放弃,因为再强硬的手段用在云灏桀身上都无用,而她也舍不得再让他吃苦,就当是这几年补偿他吧,云老夫人如是想过之后,竟也安于让他徘徊于青楼,好在云灏桀不贪赌,要不这云家有再大的家业也不够他挥霍。
云灏桀闻言侧头一脸不解的望着云老夫人,“奶奶,我这些日子可是规规矩矩的待在府里哪里也没去哦?”
“哪里都没去?怎么我又听说你为那个叫泉的花魁跟人打架?”云老夫人的哼声更大,明显是不满云灏桀这种敷衍的态度。
云灏桀头疼的耙耙头发,模样极为幼稚,他道:“奶奶,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她叫柳月泉,只是迫不得已寄居那里的,而且昨天我没有打架。”
云老夫人脸色一沉,“我不管她是寄居也好,不得已也罢,天天在那种风花雪月的场合待着的女子就是低下,你现在娶了妻子,就该正正经经的跟着灏然学做生意,老往青楼里跑让你的岳父大人怎么看待你?”
云灏桀扫了慕含烟一眼,低声咕哝了一句,然后不再辨解,因为他明白,越是辨解,云老夫人越会穷追不舍,所以他干脆来过不听不理不搭三不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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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能吻到吧】………
侍候完云老夫人用完早饭,云灏然与刘纤柔率先出了门,想是回刘府探病了。
慕含烟坐在花厅里陪云老夫人解闷,不知不觉的说起梨花渠旁的那场暗杀,云老夫人不着痕迹的问道:“含烟对此时有何看法?”
慕含烟早将这事抛脑后了,现在听云老夫人问起,她笑着道:“奶奶,想是他们认错了人,我认真想了一下,我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他们应不至于痛下杀手。更何况,我想不出那些人要杀我的理由。”
云老夫人拉过她的手,似叹似怨道:“你可曾想过,有时候,一个人的存在就会让别人心生嫉妒?”
慕含烟闻言,手不由的抖了一下,这几天她虽极力忽略被暗杀的事,但是心里总有一个角落隐隐不安,时刻提醒着她仍有人威胁着她的性命,可是这人是谁?
到目前为止,她能怀疑的就是云源,但是昨儿回府,云源来回禀寿宴的一切举动又如常,她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不妥来,如果不是他还会有谁恨不得要杀了她?
奶奶说的心生嫉妒,难道是刘纤柔?可是她转念一想,她虽跟刘纤柔没有接触过几回,但是她相信她的本质不会这么坏,就因为一时的无望而找人来暗杀她,她不相信她会这样做。可是不是她又是谁?
云灏桀懒散的坐在一旁,听云老夫人说着这些话,再见慕含烟蹙眉沉思,他心知奶奶是在诱导慕含烟,可是奶奶这样做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唉唉唉,奶奶,你竟说些吓唬含烟的话,要是吓出什么毛病了,奶奶可要赔我媳妇。”
云老夫人侧过头去瞄了一眼云灏桀,瞧他挥着手瞎嚷嚷,她抿了抿苍老干涩的嘴唇,神情颇为不悦,“桀儿,别打岔,那桩暗杀案不能就这样不了了之,否则今后含烟出门会更加危险。”
云灏桀撇撇嘴,不再说话,云老夫人说得不错,慕含烟嫁来云府才十来天,就有人对她不利,如果揪不出潜藏的凶手,那么他们的日子将永难安宁,只是他们现在一无证据二无头绪,就是在这里把嘴皮子磨破了也说不凶手是谁,根本就是瞎猜。
“奶奶,这事先放下吧,今后出门我会万分小心的,身边也会多带两个人,如果那些人的目标真是我,一定还会再出手的。”慕含烟笑道,生怕这祖孙两会因为她吵起来,如果她昨夜所见的是真实的话,那么查找幕后凶手的事已经有人在进行了,她只需要静待凶手第二次伸出魔爪。
说话间。门口已响起脚步声。一股浓郁地胭脂味道飘散而来。接着走进门来地便是有好几日未见到宝姨婆跟湘姑婆二人。两人虽未手挽着手。但那亲近之意却是很明显。
慕含烟与云灏桀忙过去向二人问了早安。然后几人又坐了下来。宝姨婆今日地气色大好。一直笑吟吟地。而湘姑婆脸上也挂着柔和地笑意。瞧见两个新人出现在惠净院。望向云老夫人道:“大嫂。灏桀娶了妻老实多了。从前十天半月都瞧不上他人影。没想到今儿还能看到。真是一大怪事啊。”
云老夫人扫了一眼云灏桀。然后笑道:“是啊。这都是含烟地功劳。”云老夫人话锋一转。转向一直静立在旁地慕含烟身上。
慕含烟惊愕。然后摆手道:“奶奶这样说。含烟怎么担当得起。灏桀会改变也是怕奶奶再为他操心。是不是。灏桀?”
慕含烟相信自己没有能耐可以让一个浪子回头。更何况眼前这“浪子”并非浪子。虽然她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是这事一定是极其保密地。否则他就不会人前一面人后一面了。
云灏桀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道:“奶奶。一早醒来我还没睡够了。请容我们先行告退了。含烟。走吧。”
“灏桀,我们才刚来,你怎么就要走了?”一直闷不吭声宝姨婆开口留人,可是云灏桀仿佛没看到她一般,拉着慕含烟向云老夫人行了礼就出了厅堂。
宝姨婆满脸羞恼,冲着云老夫人道:“姐,你这孙儿忒得目中无人了,我可是他的姨婆。”
“好了,你也知道是他的姨婆,你去跟他计较什么。”云老夫人不耐烦的低斥道,她这个妹妹,不管什么时候都想找茬,每每弄得大家不欢而散了,她心里就高兴了。
宝姨婆闻言,双手在衣袖中攥紧,脸上也迸发出一种仇恨的光芒,只是一闪而逝,快得让旁人无法看清,湘姑婆坐在她身侧,自是看见了,可是她什么也没说,勾着唇角笑了,看来云家这场戏是越演越精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