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哪儿那么多话!”
见被施乐识穿了,林恩又激动了起来,恨不能把他们Boss的英雄事迹好好抖露一番,“嫂子我们Boss厉害吧,他是轻易不出手,一出手连米其林餐厅的大厨都没得挑,你还记得在巴斯时候要吃包子不?那也是Boss做的。”
“巴斯城的包子也是?我还以为你们去买的速食包子呢。”施乐惊了又惊,那是她吃过最好吃的包子了,想不到竟然也是项野做的。
再看一直不吭声的爷,这个一向顶天立地什么都不怕的爷们儿像是给老婆洗内裤被当场抓包似的,尴尬得耳朵通红,还好桌上的人没一个敢笑话他,不然一定暴跳如雷了。
施乐一把握住了他桌下的大手,唇凑了过来贴在他耳边,笑嘻嘻地细声细气,“爷,你真强,哪方面都强。”
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
小女人过分暧昧的动作和暗语让项爷不止耳朵红,全身的血液都快逆流了,搂在她腰上的大手不满足于隔着羊绒衫的触感,不停来回摩挲着她腰上柔软的小肉肉,越来越用力。
“勾引我,嗯?待会儿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吃不了,不还有外婆呢吗?”
项爷眉头一挑,“你口味这么重?”
“什么?”施乐眨着无辜的大眼。
“小笨蛋!”
气氛又变得融洽了,其他人便也不再理会那打情骂俏到忘我状态的两个人又畅聊了起来,聊天的内容无非是他们当兵时候的趣闻,听得外婆和老李头一愣一愣的。
喝了一大口茅台,林恩伸了伸着了火的舌头,“holy_shit!这酒太帅了,比我们威士忌还好喝!我跟你们说一个我当兵时候最丢人的事吧,当年我17岁入伍就去了挪威做Y驻军突击队队员,有一天晚上跟几个同僚在酒吧喝多了,就玩起了‘裸体酒吧’的游戏,谁输了就脱一件身上的衣服给最近的女孩,我们八个人最后全光了,我一兄弟还往酒保身上尿了一抛,哈哈哈!”
“后来呢!?”老太太瞪大了眼睛。
“后来?后来酒吧老板报了警,被军方高层知道了,把我们遣送回国了呗,还罚了我五百欧元,做了处分,心疼死我了。上头通知我去挪威那会儿,多少人羡慕我,我这一回去,差点被人家把我小JJ给折磨废了,不过还好被他们欺负,我炼就一身铜墙铁壁,最后误打误撞被挑去做了特种兵,然后才有我今天。”
在军中老兵折磨新兵是常有的事情,多是以捆绑和对男性重要器官下手,让他们从身体和精神上臣服于老人儿的领导。
施乐一哼,“流氓!”
“哈哈,军痞一家嘛,实话告诉你吧,我们这种自己嗨的算不错了,你是不知道还有那些专门爱好捅人菊……”
“咳!”
林恩正说得嗨,门口一声低沉的轻咳打断了他的话。
“啊,老虎来了!”
看见李文森浑身挂着雪花的健硕身影走了进来,施乐有些诧异,“文森叔,你们怎么没陪逍遥姐呢?”
入座,李文森眼神黯淡下来,礼貌地跟项野和她打了声招呼,并没有回应她的问话。
有了李文森这只老虎,猴子也不骂人了,兔崽子也不嚷嚷了,大年夜又变得正常了许多,只是明眼人一看就能发现老虎有心事了。
守完了岁,看完了项爷生平第一次看的春节联欢晚会,大部队就返回到帝峰山庄的别墅继续第二波家庭party。
为了安全起见,聘礼先拿回了别墅,打算等银行上班再存进施乐的账户里。
施乐就说他,折腾银行一圈最后还不得变成账户上的一堆数字,浪费了那堆纸币?
项爷不以为然,他说他愿意,谁敢说个“不”字?
好吧,施乐默了。
逍遥姐初三就从津门提前回来了,看起来也是郁郁寡欢。
“逍遥姐,你是不是跟文森叔吵架了?不然怎么除夕晚上文森叔就回来了,问他什么也不说,你看看你现在也是,像失恋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