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
就在那大哥手臂举起来千钧一发之际,不用项爷下令,林恩已经冲了上去踹了他后腰一脚,再趁他跌倒的瞬间抢走了他手里的酒瓶子。
动作稳,准,狠,踹得那男人踹不上气,连声儿都发不出来。
局面被项爷的人在几秒钟的时间内控制住了。
当事人们都进了男厕所。
那大哥趴在角落里半死不活,两个女人跪在地上哭哭啼啼,施乐本想赶紧送祁佳硕去医院,却同样被项爷拖了进来了。
“你干什么,别碰我!”男人一进来就将她小身子抵在了墙上,大手霸道地区解她腰侧的衣服结,墨镜之下看不见男人的眼睛,让她由心底产生更深的恐惧。
二十三天没看见他了,总有一种二十三年没见了似的,陌生又熟悉,酸涩又悸动的感觉让她心里发慌,质感的大手每一次触碰肌肤都会令她感到不安。
还以为男人要在厕所办了她,她拼命挣扎抵挡,不想,男人解开那个结后,将T恤衫下摆用力往下拽了拽,就不再有进一步动作。
“穿成这样给谁看的,嗯?!”摘下墨镜交给马丁,项野泰山般的身躯挡去了她头顶所有的光线,只有一双能把人的魂儿给吸进去的黑眸,死死地盯着她的脸。
心下微骇,她强压颤抖的声音冷冷地回,“你管不着!”
眉目一冷,项爷真想两只手指头捏死她算了,目光一扫角落的男人,他冷峻的脸上拂过杀意,“怎么回事!?”
算这丫头运气好,如果不是在club里出了事儿,项爷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你能不能让开?我要救我朋友!”施乐用力推着他钢铁般坚硬的胸膛,可惜,男人纹丝不动。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头顶,声音却冷得无边。
“说!”
施乐傲然仰头,迎上他的眸,“这事儿跟你有关系么?”
祁佳硕满头是血地倒在洗手池边儿上没人理,她心里恨恨,项野明明看到那个人要打祁佳硕,明明可以出手相救,他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朋友被爆了头。
为什么,他可以这么残忍,为什么不干脆看着她也被人打?
诡异的气氛在男洗手间里蔓延,偶尔有那男人的申吟声,偶尔外面传来有人上不了厕所的抱怨声,却没等说完就戛然而止。
“那个人吃我豆腐!”施乐懊丧地吐了口气,她还是抵挡不了项野直勾勾盯着人的眼神,虽然他什么都没说,可她却感受到了无数个意思,但归根到底就是如果她不说,倒霉的就是祁佳硕。
项爷脸色阴沉扭曲,“怎么吃的!?”
“你有病啊!”难不成还想让她把过程再讲述一遍,供丫个变态意淫不成?
“说!”
施乐恨得牙痒痒,下巴被他捏得生疼。
想着祁佳硕快死了,她心里急得不行,眼睛一闭就一口气将刚才令自己作呕的一幕给招了,“他握着我的腰用身体贴我的屁股。”
话一说完,男人高大的身躯疾风般远离了她,等她气息喘匀了睁眼时,她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项爷抬起了穿着高级皮鞋的脚狠狠踩在了那色狼的子孙根上,冷漠肃杀的表情,看起来一点不像是在虐待人,反而像是在踩着一只蚂蚁。
他可是能一脚把人踹飞的啊!
这狠度,那男人肯定废了。
这个冷血的男人,和旋风飙车可以不想杀一只猫而突然调转方向盘,却可以残忍地这么对一个活生生的人,他的善恶标准在哪?
“啊~!”大哥哀嚎,可惜不过一秒就被马丁用厕纸塞住了嘴。
这么虐待一个人,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施乐惊得直咽唾沫,手死死抓住洗手池边缘,手指甲都要抠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