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天晚上,还以为项野一样不会回来了,可是半夜一点多的时候他出现了。
施乐睡觉不轻,但也不死,听到开门声时,她就已经醒了。
可是大半夜的在床丶上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打招呼,不是夫妻,情侣就是鸡,于是想想还是装睡吧,万一臭男人獸性大发又恶扑她怎么办?
男人没有开灯,走路也静悄悄的像是怕吵醒她一般,悉悉索索一阵衣服磨蹭的声音之后屋里又安静了。
应该去洗澡了。
施乐舒了口气,赶紧睁开眼睛翻转了个身背对着门。
等啊等。
两只眼皮上下直打架,她现在又紧张又困,本以为项野十来分钟就会搞定出来,结果半个小时也没回来,最后还是睡了过去,连项野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这期间,她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气球,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拍在地上,一会儿变扁,一会儿又恢复了圆形,天上太阳似火,烤的地面火辣辣的。
热!
气球快要爆炸了。
可越是这样,那气球上的凸塞儿越是往地上的一块硬实的小石子上碰。
每碰一次,气球就长大一分,她想躲,可是那石子像是粘在了气球上一样,不停地和那个地方作对。
不能再碰它了,真的要爆了。
砰!
“呀!”
她猛地睁开眼睛,看见了高高的天花板。
呼……
吓死她了,原来是个梦。
可是为什么她的胸前那么重,又那么痒?
一低头,她又叫了一声。
原来男人正压在她的身上,埋头作业品尝着她胸前的粉梅,大手罩在另一只上。
“项野!你偷袭我!”一瞬间觉得呼吸急促了,她用力将男人推开坐了起来。
“走了吗?”
黑暗中,只能看清男人硬朗的轮廓,和听到他沙哑性丶感的声音。
又是这个问题。
“没走!”
“那给爷检查一下!”说着,男人就伸手去扯她的小内。
赶紧抓牢防线,施乐小手乱挥着,“别拉,别拉,已经走了,不过我鼻血没好呢,家里没熏香!”
屋里一瞬静谧。
漆黑,漆黑的。
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凑了上来,带着沐浴后的清香和他鼻息里好闻的气息,让她瞬间脑子懵圈了。老实说想拒绝一副这样有强誘惑性的身躯确实有些难度,她也一直在抗争的道路上培养着自己的定力,可是貌似身体的确比思维更诚实,她的鼻血总是一不小心就暴露了她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