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一层中衣沾了水,瞬间变成透明色,时有时无地贴到皮肤上,和肉体完美融合在一起。
“补死你,”谢音尘忿忿。“今天牛鞭,昨天羊鞭,前天马鞭。”
“不然怎么……”楚暮忽然压低了声音,赋有磁性的语调如同狗尾巴草挠在耳边。“干、死、你。”
水花四溅,灌进谢音尘领口,水线流淌而下,像有蚂蚁在爬。那蚁爬到了胸前的两点红樱,停了下来,钻进了挺翘的小肉粒里。
“你好白啊。”
白花花的躯体看得人眼热。
楚暮吻了上去,舌尖纠缠住布料,包裹了那点突起。同时右手隔着衣料揪住旁边一侧的突起,把那个小肉点向外拉扯,乳肉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山包。
“你第一天才知道么?”谢音尘的双手伸到胸膛两侧,将平坦的乳房向中间挤压,倒显得更大了点。
细腻柔软的布料湿漉漉地磨蹭到乳头,口腔的热度隔着一层阻碍传导进去,被人含着,衔着,叼着。
“认识你第一天就知道了。”楚暮用舌面重重舔了一下挺立泛红的尖尖,舌尖往细如毫毛的乳孔里钻。
“唔……不要这样……”谢音尘浑身一麻,手臂酸软差点放开了托住胸部的手。
楚暮把他摁倒在屏风上,曲起膝盖顶在他腿间。“你湿了。”
“那是你泼的水……”
坚硬的骨头顶开了臀瓣,朝着缝隙间的孔洞进发,用无坚不摧的表面顶弄裤料,料子再摩擦娇嫩的花朵,刺得臀缝火辣辣的。
“现在还是吗?”楚暮一下吃进了两边乳头,不亦乐乎地发出“渍渍”的水声。
布料湿黏的,谢音尘一时也分不清到底属于哪种液体,他感觉穴口都快被蹭开了。
“不知道……不知道……你插进去看看……”
楚暮休了病假,在家养伤,谢音尘要照顾他。没了外人打搅,放浪形骸的话语和呻吟愈发无所顾忌。
“插进哪?”直到把整个乳房吮大,楚暮才肯罢休,他亲昵地揉了揉谢音尘的臀肉,明知故问:“用什么插?”
“插进小穴里……”谢音尘摸索到对方的下身,急不可耐地解衣物。“用、大人的鸡巴……插骚穴……”
层层叠叠的衣料逐步褪去,阳物得到释放,弹跳出来,当即便顶到了有待采撷的腿间。
夹着一根热乎乎的肉棒,谢音尘轻微颤栗着把腿分得更开,以承受接下来的狂轰乱炸,本来白皙的大腿根粉红一片。
他还想把裤子脱了,却被拽住手腕制止了动作。
“就这样。”楚暮说,他又舀了点水,再次是直接泼在了需要滋润的土壤上,花朵疯长。
透明色的布料紧紧贴合在穴口,能清楚地看见它是怎么张动的,又怎么夹着布料往里吸,把布料周围弄得跟自己一样皱……
“……就这样?”谢音尘的疑问还没问出口,就硬生生梗在了喉咙口。
他被进入了。
裤料子绷得特别紧,裹挟着那根巨阳塞进一派春雨绵绵的部落,打破了肠道平静的生活。
一层东西阻隔,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再柔软再舒适,也抵不过滑嫩的肠壁,粗糙的异物感仿佛在给穴道刮痧,粗粝生疼,并且夹杂着难以捕捉的……舒服。
“好痒……”该怎么形容这种痒,像是隔着布料抓挠手心被蚊子叮咬的地方。“快……快点……用力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