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楚暮说,他们现在在谈情说爱。
虽然不知道这个期限是多久,但他是不是可以在既定范围内拥有一定自由、说出他的诉求?
闻言楚暮的视线下移了。“我看看。”
衣袍堆叠在角落,层层缕缕,相交勾缠。
确实肿了。
原本小小的花蕊红胀起来,穴口红彤彤的,撑开出血丝,看起来可怜凄惨极了。
这要是一个暴虐的人看了,绝对更加亢奋。
楚暮收回手,食指拇指暗自摩挲了一下,仿佛还停留着后穴肉嘟嘟的触感。
美人半躺在榻上,手肘撑地,发带发丝垂落身前,撩拨着人心。
不过楚暮到底没那么禽兽,“今天不做了。”
谢音尘绷紧的下颌松开了,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想他竟然还有被男人碰一碰就有感觉的一天。
似是看出他的杂念,又或者自己的杂念多到溢出来,楚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但是我们可以玩点别的花样。”
“什……”
“么”字还没出口,谢音尘就被摁倒在了桌台上。笔墨纸砚“哗啦”散落一旁,衣袖一角浸入墨汁,染黑了。
他感觉到有什么细长条物插进了他的后穴。外表光滑的、细腻的,末端有一个绳子小圈,上面还残留着它的主人的体温。
谢音尘好像知道是什么了——正是楚暮刚才握着的毛笔。
而现在却戳弄于隐秘不可言说的地方。
谢音尘攥紧了手,简直觉得此举有伤风化,侮辱了文化的高洁高雅神圣。
楚暮恍若不觉,没有停下动作。
……太长了……
直直地插进一根,细细的,肉道收得很紧,一点不让地夹住了这支笔。
笔杆还在不断深入,直至只剩一个笔头露在外面。
谢音尘喉咙里痉挛出类似幼兽的呼声,双手撑在桌面上,绷紧的身资线条流畅。
“不够大吧?”楚暮语带笑意。“就算好几根同时插进去都不够,只有肉棒才够是不是?”
“唔……”
笔杆在里面覆雨翻云,不时牵扯到肿胀的穴口,带起一阵涟漪,骚到流水,浸湿了毛笔头,稀释了上面的墨水。
“夹紧了。”楚暮松了手,任凭毛笔在悬空晃悠,唯一的支持就是夹着它的那口肉穴。
谢音尘不敢放松,一呼一吸间穴道收缩,清楚地感知到毛笔的存在。
他倏然瞪大了眼——
楚暮把他抱了下来,以那种小儿把尿的姿势,而他的屁股下面,铺着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