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是洗澡,然后进房间门睡觉。
压根就没有继续纠缠的意思。
黑夜漫长。
周清辞蜷缩在沙发上,紧紧裹着被子,困意全无。
她没想到离开前一天晚上竟然还失眠。
被下了魔咒似的。
闭上眼睛就是刚刚的画面,景肆的吻,缠绵时候的味道
除此以外,又觉得很亏。
凭什么她景肆想吻就吻,明明就分手,自己同意要给她吻吗?
但其实也是困惑的,在她的认知里,景肆不该是那样的人,那景肆今晚又接吻的意义是什么呢?
搞不懂景肆。
想东想西,完全没有解决烦闷。
最终周清辞得出一个结论: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一切源头都是因为那晚来送安眠药。
不来送药那什么都不会发生!
明天就走,然后离这女人远远的。
思至此,周清辞觉得心里不畅快,抬眼看了下茶几上的酒,一骨碌起身倒了小半杯,喝了再说。
烈酒入喉,酒精滑过舌尖,瞬间门觉得舒服多了。
在这之后,周清辞躺下,在酒精的作用下,困意渐渐涌上脑袋,才沉沉睡去
清晨。
周清辞从梦中醒来,昨夜睡眠质量一般,加上喝了酒,脑袋又晕又重。
时间门是早上七点十分,天还未亮,但下了许久的雪终于停了。
周清辞穿好衣服从沙发上下来,钻进浴室里草草洗漱了一下。
卧室里的人睡得正香。
她得抓紧时间门离开。
临走时,沙发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所有东西复位。
没有留下任何字条之类的东西,她猜景肆应该明白。
接着下楼,从一楼大堂出来,扑面而来一阵冷空气,周清辞裹了裹身上的厚衣服,踏进雪里,鞋履接触到雪面,发出沙沙声响。
真冷啊。
小区门口已经站了几个人,物业说七点半准时开门。
周清辞站在原地,闲来无事给好友群发消息:
[我马上就要从她小区出来了,你们是不是还都在睡觉。]
有人秒回:
徐白末:[没呢,我刚被我家猫舔醒。你怎么这么早?]
徐白末是周清辞的好友,从小到大就认识,但对方出国读了一阵子书,期间门没怎么联系。
不过现在回北城发展了,关系和以前一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