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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1页）

落寒低下头，叹口气：&ldo;是都没有不在场证明才对。&rdo;

&ldo;可是……&rdo;

&ldo;这些课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学生们都只盯着自己眼前的东西，显示器、实验台、试卷，其他人在不在没有人会注意。&rdo;

&ldo;啊？这个……倒也是。&rdo;

唐禹说：&ldo;会不会就在利用这点伪造不在场证明？&rdo;

&ldo;你这么说……上机和实验早就安排好了，高数考试倒是临时决定的。&rdo;

静了一会儿，落寒问：&ldo;其他人呢？&rdo;

&ldo;什么其他人？&rdo;

&ldo;只有这么几个人的证词吗？&rdo;

张臣睁大眼睛：&ldo;整个学校连学生带老师，加在一块几万人，不能每个都问到吧？就算问，人家要是说&lso;为什么向我了解情况？我又不认识死者。她死的时候我在哪儿，有什么关系吗？&rso;，我怎么回答？让人&lso;配合调查&rso;必须有正当理由，只能找真正有关系的人。&rdo;

落寒虽然破案无数，但真正参与琐碎的调查倒没几次。他不明白这些，张臣也可以理解。

唐禹耸耸肩：&ldo;警察的无奈了。&rdo;

&ldo;但是，不用担心呀。一报案我们立刻就到，封锁了校门，所以，凶手应该还在学校里边。&rdo;

&ldo;门禁能维持多久呢？而且，凶手真的还在校内吗？从我最后看见死者到发现尸体，时间是不长，但也有10分钟。捅死一个人连一分钟都用不了，丢弃血衣也不费事，他几乎可以不慌不忙地走出学校大门。&rdo;

张臣说：&ldo;大学开放得让人头疼，任何人都可以进出自如。凶手是校内的还是校外的都说不定。&rdo;

落寒说：&ldo;何止这些？这个案子可以确定的东西太少了。&rdo;

&ldo;但是谋杀的性质可以确定，根本是仇杀嘛。想想看，连捅16刀，多大的仇！所以我觉得那个女生说的陆月高中时的经历很有价值，应该着重调查。如果故事中的女生死掉了，那她的亲人很有可能憎恨到这个地步。&rdo;

正说着，一个实习警察进来报告：&ldo;我们已经把学校内各处的垃圾箱和厕所都翻过来了，没有找到血衣。&rdo;

&ldo;学校外面的呢？&rdo;

&ldo;附近能翻的都已经底朝天了。还有什么吩咐吗？&rdo;

&ldo;把门禁解了，再禁下去用处不大。该干的应该都干完了吧？准备撤！&rdo;

那警察刚要走，被落寒叫住：&ldo;等等。还有个最重要的证人呢。把那孩子带来。&rdo;

唐禹笑道：&ldo;这么重要的事你都忘了？&rdo;

张臣解释：&ldo;可是他才4岁……&rdo;

唐禹把他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ldo;落寒的经历还不能教会你：不要轻视孩子的智商吗？&rdo;

张臣面对着过于年轻的证人，实在一筹莫展。

好在小孩子不知道问他话的人需要正牌的警察身份，所以唐禹和落寒也可以一起上。

小男孩看看高大的唐禹，再看看魁梧的张臣，自然靠到眉清目秀又比较熟的&ldo;大哥哥&rdo;那里。

落寒抱他坐在腿上。

&ldo;哥哥，姐姐她什么时候会醒？&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