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依低喝她:“做什么?”
“不做什么。”
郁溪扶着她腰,的确极其克制,只与她眉心相抵,仿佛要看进她眼底里去:“就想问问你,姐姐,你怎么从来不吃醋呢?”
江依轻敛睫毛,咬了下唇。
郁溪如临大敌的退开:“你不要做这种动作。”
好妖精。
本以为自己掌握主动,却因江依不经意的一举一动脊背发汗,嘴里终于示弱:“算了,要不你还是下去吧。”
搂在江依腰际的双手用力,想扶人下去,却被江依双手柔柔按在肩头:“谁说我不吃醋?”
“你吃吗?”
郁溪难以置信的欣喜语气,促动着江依讲出实话:“吃,但我比你大那么多,总不能表露出来,显得太孩子气。”
她扬着嘴角下结论:“我得克制。”
一个神情就惹得郁溪心乱起来:“要是不克制呢,你会怎么样?”
“真想知道?”
郁溪点头,眸子里的炽热诚挚,一如她们相遇的那个夏天。
江依时至今日还记着那盛夏,明晃晃的阳光,晒得路边的野生向日葵打蔫,汗水从毛孔里蒸发,又被身体更深处某种黏腻的潮意填满。
欲望被晒得发烫,悉数回来。
她带着回忆的笑意,撩了下肩头垂落的发,偏头。
郁溪脖子白皙而修长,她习惯端正,即便坐着,也和她整个人一样直挺挺的,像直指天空的树干。
却没防备被江依一咬,让郁溪低呼出声:“嘶——”
江依并没松口,郁溪咬住下唇,生吞下半个音节。
江依发了点狠劲,用力咬一口又吮,痛意顺着颈脉淌遍全身,却带来一阵刺激的快意。
江依伏在她肩头说:“如果我不克制,早就这样狠狠咬你了。”
郁溪心间一震,伸手紧搂住怀中人软软的身子。
她的脸也埋进江依发间:“我很开心。”
“江依,我很开心,你以后都不要克制好不好。”
江依轻轻推她,暂且离开她怀抱,拉出一段距离瞧她颈间:“咬破了。”
抬手,四指并作一处扶在郁溪颈间,拇指触感似温润羊脂玉,在那块红痕上来回揉搓。
郁溪起了层密密麻麻的痒,似电流传遍全身,自指尖传回,又是一阵酥麻。
江依睫毛半垂,在眼下晕染出暧昧的弧度,她带着三分懒散意味瞧着那吻痕,视线对郁溪的撩拨意味,甚至比手指更甚。
让她不得不开口求:“今晚我可以不走吗?”
江依睨着她:“不走,也不能做什么。”
郁溪哑声道:“我知道。”
那也不想走,即便留下来面对江依更是折磨。
两人洗浴之后,都齐齐整整穿着睡衣,江依靠在床头看剧本,郁溪对她背身而卧。
“灯光刺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