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钱家大小姐,钱文雅么?
钱文雅自然对张清明的印象深刻。
她也没想到自己求人办事的样子完全落入了这个男人的眼里,让她脸上微红。
老院长沉声对钱文雅说。
“钱小姐,你父亲真的不够级别来我们疗养院,我们这里不对外界开放。”
“你还是多跟侨办的同志联络一下解决的办法,在我们这里纠缠是没有效果的。”
老院长深知这个海外女人有多难缠,他心里已经决定等下就通知警卫不再放她进来。
在老院长心中很难缠的钱文雅没有如同上次那样能言善辩,而是反常的沉默了下来。
张清明也没理会她,径直走向了花房的方向。
花房的中心有一片空旷的水泥地,这里是病人们冬日赏花停歇的地方。
有个穿着病号服的老太太在表演吹笛,一帮老爷子在一边大声鼓掌。
而张家人都笑着在一边看热闹。
只有真正爱花草的张白露如同勤劳的小蜜蜂一样,在花丛里四处出没。
其实她空间的景象比这里好看一万倍,可惜只能她一人欣赏。
张白露准备回去后,就把家里的小花房扩建一下,重新布置起来。
也不知那些特别的花房玻璃,大冬天的大哥好不好弄来?
这回疗养院比上次又多出了不少少见的花草,她可有得忙。
老太太的笛子获得了老头们的大力吹捧。
可等老太太得意的离开,一众老头立即让一个老头拿出藏起来的唢呐吹一段。
老头吹的是陕北秧歌曲,一众老头听得那叫一个浑身舒坦。
“就是这个味~!”
老头们摇头晃脑。
“三哥哥哩~~~,白花花~~~的马~~。”
张清明站在花房门口开得有趣,忽然身后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
“下里巴人的乐器,属实破坏了这里的典雅氛围。”
是钱文雅。
张清明皱眉看了她一眼。
他很讨厌这种没有边际的聊天方式和自以为阳春白雪的文化理解。
“张生不用这样看我,不是最近都在传,令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钢琴天才么?令妹在西洋乐器上有这样的造诣,想必与张生引导不无关系。”
张清明觉得钱文雅这么刻意的接近自己,一定没啥好事。
再说自己最近才坏了钱义德想入股遐想的好事,。。。。。。,咦,钱义德老爷子不会又犯病了吧?
所以钱文雅才想着把她爸爸弄进这里来?
张清明还是没有理会钱文雅,因为花房里面几个老爷子已经认出了张小雪,让她也来试试唢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