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一章如此甚好啊!“恩!太子殿下这么一说,的确是这个道理啊!”
一名官员说道。“的确是如此,即便是缴纳税款,我们也是有得赚的,只是赚到了少了一些而已!”
又一名官员说道。“咱们这些土地,那都是真金白银买到的,怕什么?咱们就正常缴纳税款,难道还能亏本了不成?”
“呵呵!原来太子殿下如此大度,倒是我等小肚鸡肠了,望太子殿下能够原谅我等!”
官员们纷纷说道。李贤则是笑着说道:“呵呵!你们这些人的苦,本太子是知道的,你们的俸禄其实并不足以保证你们的正常生活,你们从其它方面找补,可以理解。”
恩?官员的俸禄不足以保证他们的正常生活?李世民听后,一脸的疑惑,看向房玄龄和杜如晦,问道:“恩?官员的俸禄,无法保证他们正常的生活吗?”
额……房玄龄和杜如晦无语了,没想到李贤的一个政策,给他们二人带来了麻烦。他们干咳了两声,互相对视了一眼,房玄龄出言道:“回陛下,官员们的俸禄虽然不多,无法让他们过上奢侈的生活,可是,让他们生活富足,是足够了的。”
“而且,我们大唐,提倡官员节俭,若是让官员的俸禄过多,怕是会养成官员们懒惰之风,因此……”房玄龄话还没说完,李贤已经听不下去了,直接道:“房伯伯,您这话说的是错的!”
“官员们若是连自己都要节衣缩食,如何还有多余的时间给百姓们办事?还如何能为大唐出谋划策?”
额……听到李贤所说,房玄龄和杜如晦皆是沉默了,而李贤又道:“就拿县城的官员来说,一年的俸禄,也就二百多两银子。”
“的确,寻常的百姓,五口之家,一年十两银子就足够了,可是你们想过没,那是咱们大唐的官员!”
“官员若是与寻常百姓一般,出门穿的是粗布麻衣,妻女穿的也都是破破烂烂,我大唐朝廷,还有威严吗?”
“一件好一些的丝绸衣服,都要二十两银子往上,这一百多两银子,都不够他妻女买几件好看的衣服的!”
“试问,这些官员不想办法从别处捞银子,他们还能怎么办?提倡节俭,不是从银子方面给的少,而是要从每一个人做起!”
呜呜!李贤说罢,在场的官员,有些人直接哭了出来。这么多年了,总算是有人为他们说话了,这一刻,哭的官员越来越多。他们这些人心里苦啊,拿着最少的俸禄,要养活那么多的人,不捞钱的话,出门都没面子!而若是因为自己,让大唐朝廷无光,又是大罪,他们别无选择啊!听到李贤所说,李世民面色阴沉如水,沉声问道:“诸位爱卿,真的是这样的吗?”
“这……陛下,的确是如此,就拿老臣来说,老臣乃是户部侍郎,从三品的官员,每年的俸禄,也不过五百两而已!”
“我那宅邸,乃是朝廷赏赐的,不说别的,仅仅是打理那一处宅邸,算上人工,每年都要花费二十两白银!”
“我身为户部侍郎,又不能给朝廷丢脸,这衣服自然是也要穿的好一些,每年至少三百两白银!”
“我的妻女更不必说,她们的胭脂水粉都不少银子呢,再加上出门还要有人抬轿子,还要有丫鬟仆人等!”
“这些倒不是说臣等必须要用,而是没有的话,臣等每日会因为琐事所困扰,但是这些算下来,就已经达到千两白银!”
“这还没算这些人吃的,臣吃的都没算啊,臣等就算是每日吃糠腌萝卜,五百两银子也不够啊!”
户部侍郎连连叫苦道。“唉!陛下,今日太子殿下若是不说出这些的话,臣等怕是还要如以往一样啊!”
“但是今日,太子殿下将此事说出,我等也有机会,吐一吐苦水啊!”
官员们纷纷说道。李世民的眉头都快要皱在一起了,没想到真的如李贤所说,大唐的官员俸禄低的可怜,这些官员,都快要生活不下去了。他看向房玄龄和杜如晦,这官员俸禄,就是这二人定的,他们居然考虑如此不周!房玄龄和杜如晦听后,不仅额头上全是冷汗,他们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沉声道:“陛下!此事,是臣等考虑不周,臣等回去便重新制定官员俸禄!”
李贤听后,道:“其实,此事也怪不得房伯伯和杜伯伯,毕竟,我大唐先前的财政收入,不足以支撑这么高的俸禄!”
“而现在,咱们要推广纸币,官员的俸禄保持不变,每个月多给一些纸币,你们觉得如何?”
额……房玄龄和杜如晦无语了,他们倒是无所谓,但是那些官员却是都傻了,他们刚才还对李贤感激涕零,现在却是直接想要骂人了。“太子殿下说的极是!”
房玄龄和杜如晦直接道。官员们很想说,我们不想要纸币啊!“此事,就这么说定了,接下来,咱们再说一说土地确认到个人之后,咱们推广的荒地政策,如何推行。”
李贤又道。“太子殿下,这土地都确认到个人了,荒地政策,自然是正常推行,那些百姓肯定会大量的开垦荒地的!”
房玄龄说道。杜如晦也道:“没错,而且,他们把荒地开垦出来,便可以直接进行登记,如此甚好啊!”
“呵呵!若是这么一来,有些人不开垦,但是先占据了大量的名额呢?又如何解决?”
李贤笑着问道。这……官员们一听,再次无语,李贤又道:“此事也很好解决,那就是开垦的荒地,以荒地证代替,三年后变为正常土地!”
“而荒地,必须每年都耕种,若是中间出现不耕种的情况,荒地证便作废,直接由朝廷接手。”
恩!直接由朝廷接手!妙啊!官员们听后,皆是在心中连连赞叹,这样,既能杜绝某些人占据大量的名额,又能保证某些人不会为了抢夺他人土地,从中使坏,毕竟,谁也不会干损人不利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