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添油加醋!“呵呵!我刚才听他提到了白马书院,可是白马书院出事了?”
刘秉章问道。刚才胡三进来的时候,脸都被打肿了,嘴里牙齿也缺了几颗,刘秉章怀疑是书院出了事情。“这……”张三力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在心里将胡三骂了几百遍。张万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张三力,道:“刘大人问你话呢,快说!”
张三力一咬牙,道:“刘大人,我刚才也和您说了,我对于秋月姑娘照顾有加,其实,我是对秋月姑娘有爱慕之心。”
“只是,秋月姑娘对我无甚情意,不过,这并不影响我想照顾她的心意,今天,我派人去找秋月姑娘商议购买白马书院的事情。”
“可是,白马书院来了几个恶霸,不仅不让我购买白马书院,还把他给打伤了,我刚才也是怕影响到刘大人的心情,这才让那人先离开。”
张三力将这件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心里想着,自己的舅舅可是万年县的县令,先将此事折过去,回头再收拾那几个小子。刘秉章听到张三力所说,顿时变了一副脸色,道:“放肆!白马书院乃是我恩师所留,谁敢阻止白马书院发扬光大,那就是跟我过不去,此事我必然会为你做主的!”
“这……刘大人,此事小人能处理好,若是因为此事打扰了刘大人的雅兴,那就是小人的错了。”
张三力急忙道。“这事怎么能怪你呢,我这次回万年县,就是为了看一看我恩师,看一看白马书院。”
“既然我恩师过逝了,那我理应去看一看我恩师的女儿,你放心,我会替你美言几句的。”
刘秉章沉声道。恩!张三力听后大喜,没想到这事情还有意外收获,若是有刘秉章为自己美言几句,或许柏秋月就会答应嫁给自己了。“刘大人,您当真是宅心仁厚,有您这句话,小人为了白马书院,死一万次都是值得的!”
张三力急忙道。“刘大人,张员外在我们万年县,那可是心善之人,平日里不知道救济了多少百姓,将白马书院交给他,必然能发扬光大!”
“我如今赋闲在家,若是张员外要重整白马书院,我愿意为张员外出一份力。”
众人见刘秉章有为张三力做媒的意思,纷纷说道。毕竟,刘秉章是朝中三品大学士,而柏秋月是刘秉章恩师之女,若是张三力娶了柏秋月,这在朝中,无疑是多了一个三品大学士的关系。张万年干咳了两声,道:“刘大人莫慌,我现在便派人去白马书院,将那几名恶人抓到衙门里去,吃过饭,咱们便去白马书院看一看。”
张万年如何不知道自己这个外甥背地里干的勾当,不过,终究是自己的外甥,还是要帮一帮他们的。“如此也好,莫要让恶人在白马书院内作恶。”
刘秉章沉声道。白马书院内,李贤在柏秋月的带领下逛了一圈,不得不说,这白马书院的占地面积极广,若是按照后世的七八层的教学楼来盖,可以同时容纳两三万学生。“李公子,觉得白马书院如何?”
柏秋月笑着问道。“虽然白马书院荒废许久了,可是书香气息依然浓厚,可见当初这白马书院的盛况。”
“不过,这白马书院在我的手中,必然会更上一层楼。”
李贤沉声道。“咯咯!李公子有信心就好。”
柏秋月被李贤的这句话给逗乐了。白马书院最巅峰的时候,有三千学生,这个数量,可不是那么好超越的,不过,李贤有这样的信心,她却是对李贤更有好感了。“这可不是信心,而是必须的事情。”
李贤道。“李子,这白马书院巅峰时期,弟子三千,您想要超越,难度非常之大。”
高无鸠沉声道。“呵呵,现在说什么,都是空话,能否超越,咱们拭目以待。”
李贤笑着说道。就爱几人谈笑的时候,十几名差役冲了进来,看到柏秋月,这些差役先是行礼,然后道:“秋月姑娘,我家大人听说这白马书院有恶人闹事,特派我们前来把人抓回去。”
柏秋月急忙道:“多谢张大人好意,那些恶人已经被赶跑了。”
不过,那些差役听到柏秋月所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是恶狠狠的盯着李贤道:“我看,这恶人就是他们吧!将他们给我抓起来,带回衙门!”
呵呵!李贤听到这些差役要抓自己,没有一丝惊讶,反而是觉得好笑,这些差役来这里,定然和张三力有关。“你们确定要抓我吗?”
李贤冷声问道。“哼!小子,我知道你有些本事,可是,我们是衙门的人,你若是敢攻击我们,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若是敢逃走,那就是逃犯!”
为首的差役冷声道。“哼!和他费什么话,先抓了再说!”
有差役冷声道,直接冲了上来。李贤自然是不惯着他们,拥有赵云武艺的李贤,哪里是这些差役可以随意欺负的。噼啪!李贤打人的手段也很简单,把人揪过来就是一顿耳光,十几个差役不一会儿就被打的七荤八素,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呵呵!什么时候,我万年县猪肉王子都要被你们这些差役欺负了?就算是张万年来了,又能把我怎么样?”
李贤冷笑着说道。什么!这是万年县猪肉王子李贤!听到李贤的名号,在场的差役也都愣住了,城内的百姓都觉得李贤是人傻钱多。但是他们这些差役却很清楚,李贤财力雄厚,就连县令张万年都不敢轻易招惹。“滚!和张万年说一声,这白马书院已经被我买下,让他外甥张三力以后不要再打白马书院的主意了。”
李贤冷声道。看到这些差役还不走,青儿冷声道:“哼!我家少爷说的,你们没听到吗?再不走的话,可要挨揍了!”
“你们!你们等着!”
差役们哪里还敢继续留在这里,起身就往外跑,径直向着客来酒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