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外面的台阶中央,男人看了看天,带着无奈地摇摇头:“流落街头了。”
阮今问他:“这就是你说的今晚来见我?”
这时,邢之越黑色的眼眸藏着笑,这笑有点痞气,又有点孩子气。
好像这会儿他成了年纪尚轻,还带轻狂的少年。
阮今拉过他的胳膊,倒是自然:“走吧,捡你回去。”去她家。
趁着已经变冷的晚风一直走到家,冷是冷,刚进小区就被他捞进西装底下。
男人也不做声。
就这么看,又是被赶又是吹冷风,确实是落魄的。
落魄的两个人最后流连地上了她的床。
被压的人成了流落街头被她捡回来的邢之越。
慢条斯理地一个个解开他的扣子,冰凉的手贴到温热的肌肤。
果然男人比她耐寒许多,没有半点受凉的痕迹。
上衣全部脱了,露出几块线条诱人的腹肌,挪不开眼。
他的身材和体力,阮今已经切身体会过,此时早早地装看不见,手一挥,把他的衣服扔远了。
赤裸直白的视线注视着她,半裸的肉体在勾诱她。
只是多看几眼,阮今就已经想投降了。
“如果你想的话……
永远不会有别的男人上这张床。”
浅灰色风衣被脱掉,吊带被褪下。
内衣和内裤几乎是被撕扯开的。
“怎么这么暴力……”她被他抵在身下,吃痛地皱眉。
这个男人带着最原始的野性,将她的乳尖咬痛咬肿,还有雪白的乳肉被印上红艳的指痕。
折磨得她欲火焚身,邢之越同样难熬。
他以最快的速度翻到西装口袋里的避孕套。
已经湿透了的阮今……装老手的本事比带避孕套的水平要高。
显然邢之越好像也……不是很娴熟。
两个说做就做的老手不怎么光彩的难住了,只是默契的,谁也没拆穿彼此。
好不容易花了几分钟戴上套,坚硬烫人的阳物挺进花穴。
少了肉体直接接触的亲密,她却迎合得更厉害,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抵着她嫩肉的同时,操得发狠,现在比任何时候的快感都要强烈。
“怎么这么……嗯啊…呜……”指甲陷进了他后背的肉里,掐得死紧,眼睛水濛濛的。
毫不克制,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像是要把宫口操开一般。
“想在里面和你一起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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