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二嫂满头大汗,“月白,我找点东西给你们吃。”
“你饿了?”
时月白的粗壮肥手指掐着诀,感受着肥厚的脂肪,在以龟速转化。
时二嫂的脸上都是担忧,“我倒是不觉得怎么饿。”
“我担心你和幺幺。”
算一算时间她们已经超过了24个小时,没有进食。
如果是以往的话,时月白早就闹起来了。
时幺幺也会放肆的尖叫。
就因为这两个人,可以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的闹腾。
所以团队中的人,才让她们远离大部队,生活在这处石墩下的碎石堆处。
时月白摊了摊手,表示她现在还行。
又想起时二嫂眼睛看不见,时月白说,
“我不觉得饿,幺幺也没有叫。”
“现在你不要出去。”
时二嫂刚要说什么,耳朵一动。
她压低了声音说,
“陈老二他们来了。”
她的脸色苍白,听篷布外面的男人脚步声,似乎有三个。
那三个男人的嘴里,说着各种各样下流的话。
似乎正在商讨着,一会儿进了篷布之后,谁要第一个先来。
时二嫂那双空洞的眼中积蓄着泪水,她哽咽的对时月白说,
“我放心不下你和幺幺。”
不然她早就自杀了。
现在只希望陈老二他们能够留她一条性命,往后活在这废土世界里,苟延残喘。
与这废土里大多数无依无靠的女人一样。
用自己的身体,能换得幺幺和时月白的一点食物就好。
时月白拧着眉头,目光复杂的看着时二嫂。
她活了这么久的年月,还从来没有哪个人,愿意为她做到这个程度。
更何况时二嫂与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若是时二嫂为了自己的女儿时幺幺,这般牺牲奉献,时月白还能理解,还说的过去。
可是时二嫂为她这么委曲求全,为什么呀?
时月白不由的口气恶劣,
“你好手好脚的,自己活着就好了,我以前对你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