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慢慢地踏上了掌门的台阶,掌门一下子向后退去,脸上露出一丝心虚之色,“你上来干什么?”
“走啊,要不然拖久了都要说我会是你以前掌门的凶手了。”
似笑非笑的,看着长老们。
掌门噎住了马上摆摆手道:“我们不用去,我会派人,你只要给个信物到苏家去查找记录就好了。”
苏子溪无辜的叹了口气,“我是不是怕咱们不亲眼看到,怕别说别人作假嘛?哎呀,你早这样说不就好啦!”
说着将大大的一只像绣球花一般的挂件放在了他的手中,轻笑,“这个是我父亲交给我的生辰礼物,你就把它给他看,说是我的意思,便当观看了。”
苏子溪慢慢的往台阶下面走,但是苏子溪好像想到什么,突然恍然大悟的转头。
“可要强一点的弟子,要不然我父亲听到我这样的遭遭遇,我怕他会忍不住动手啊,我父亲是个粗人。”
长老白花花,胡子都挡住了,他整张嘴上面的眉毛也挡住了,眼睛气的都每一刻都发抖,指着下方的苏子溪。
“闹这样的弟子,都不知道你招进来干嘛,已经无力了,都不是一次两次了。”
掌门抓住了旁边长老的手,摇了摇头,“不要再说了,等他出去之后我们再商量要事。”
苏子溪才不屑听呢,哼了一声,哼的很大声,便出了门口。
出去后的苏子溪还是写了密信,传回了苏家。
在家里面,想问这其中调动姓氏的,可否已经平复?
远在千里之外的苏家街道,信的时候无一不是激动的苏家家主眼泪都流了出来。
站在旁边的苏月明却是面无表情,不知是心爱被打的心头之恨还是挚爱所走。
苏家家主一转头就看到苏月明半死不活的样子,就心烦。
这封信啊只是自己看了个七八,大概没去给苏月明说,苏月明那本来板正了脸,才出现一丝裂痕的。
“他可否在信中提起一句我?”
苏家家主哼了一声,“现在才在意啊,前面我看的时候站的远远的,把那脸给谁看啊,倒是有一句提到你,不过是说柳青澜已陨落,让你别这么伤心。”
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苏月明的身体果真一震荡,“我就说过魔族之人大多都是冷血无情。”
“他早跟我就不会落落到如此下场,”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说明他还是对柳青澜念念不忘。
苏家家主听到这个连手都不想动了,直接就握住了那信像宝贝一样怀在了自己的怀中,就了出去。
苏月明这些日子在家里几乎变成了一个隐形人,整天如影随形地跟着自己的父亲做事,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烦闷和无聊。
然而,当他想起柳青澜时,内心却又感到一丝宽慰。这种感觉令他颇感诧异,他实在难以理解为何会有这样的情绪变化。
他默默地凝视着苏家主离去的方向,目光落在桌上的信封上。信封已经被拆开,里面空空如也,只有苏子溪那淡淡的字迹留在纸上。他轻轻抚摸着信纸,手指竟沾染上了一层墨汁。
苏月明轻声笑了起来:“她写字的习惯真是一点儿都没改,总是用这么多墨水,以至于字都晕开了。别人摸到这样的信,恐怕要气得跳脚吧。”
话音未落,另一边的苏子溪突然爆发了。
他原本满心欢喜地期待着品尝秦晏明泡制的花茶鸡,可当他看到自己沾满墨汁的双手时,顿时怒火中烧。
气愤地瞪大眼睛,嘟囔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明明很小心谨慎,根本没有碰到它呀!太奇怪了,一定是有人在暗中诅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