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咬着牙看了一眼扣着自己手腕的墨珩,轻声道:
“墨珩哥哥你相信我……”
墨珩只不过愣神的一瞬间,星星,又扔了一次小石头。
这一瞬间,她在这卦象里看到了很多细小的细节——
血,鲜红的血,大片大片地铺散开来。
星星忍着小脑袋里面的刺痛,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大声道:
“二哥哥!我知道该怎么怎么办了!血,有血液才能把它打开!”
傅寒眯了眯眼,指尖细细摸索着那石板的边缘,果然摸索到了一条一条凹陷的纹路。
那纹路缠绕扭曲着,往石板的更深处蔓延。
就像是某一种祭祀。
他忽然想到了,这个太阳圣教,最崇尚的便是鲜血。
他们认为人体内的血液是万物的本源。
每年,也都会选上几个没有被送到岛上但还算漂亮的货物,绑起来,流干他们的血液。在烈日下完成一次祭祀仪式。
傅寒哑声道:
“我明白了。”
一时间,他看着刚刚自己融化的尸体,第一次感觉到了后悔——
自己的手怎么就那么快呢?
好在还有一个。
他站起身来,目光投向了管着女人们的那个地牢。
那个被他下了模拟烧伤药剂的女人,还没有死,但是也差不多了。
傅寒走了过去,人们默契地散开。
中间那个女人外面的一层肌肤,已经完全溃烂,甚至像是融化一样,看上去格外恶心扭曲。
但她还在地上蠕动着。
傅寒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拽起那女人的头发,往那洞口处拖去。
这样的女人在地上被拖出一条血痕,上面还有碎肉和组织液。
他将那女人拖到了洞口旁边,左手的机械肢指尖冒出寒光,锋利的刀片弹出。
他面无表情的,像是杀鸡一样,割向那女人的脖颈动脉。
一瞬间,鲜血涌出,喷洒到了那石板的纹路上面。
随后那鲜红又迅速汇聚,流淌。
那纹路被一点一点染红。
女人抽搐着挣扎着,很快便不动了。
她脖颈处涌出的鲜血也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