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吕玲绮听闻卫仲道离开了洛阳,忍不住伤心落泪。
她被禁足了。
被父亲看守的很严。
所以来到洛阳后,就一直没机会去找卫仲道叙旧。
也没能去拜访蔡文姬。
她跑了很多次,全部都失败了。
也求了母亲很多次,都被无视了。
“女儿,别难过了,想开点。”
严氏在一边苦口婆心的劝着。
“爹爹也太过分了,我是她的女儿,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吕玲绮擦着眼泪,气呼呼的埋怨。
“你父亲,有自己的考虑,你要听话,知道吗?”
严氏语重心长的说道。
“听话,听话,老是让我听话。”
吕玲绮红着眼睛责怪,“当初把我许配给卫仲道的时候,就这样说了,现在不让我见卫仲道,还这样说,这是要悔婚吗?”
“你父亲没表态,那就是还同意,先拖着吧。”
严氏摇头失笑,“也许有一天会同意,也许有一天,就会撕毁了所谓的联姻,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父亲怎么能言而无信呢?”
“母亲,我的命好苦啊。”
“好不容易对一个男人有了好感,父亲要棒打鸳鸯吗?”
吕玲绮泪流不止,脸上满是悲伤。
“哎,别耍小性子了,也不准非议你的父亲。”
严氏意味深长的说道:“你对人家念念不忘,可未见得,他对你也牵肠挂肚。”
“母亲,休要骗我。”
吕玲绮十分的执拗,“他不是这样的人。”
“那他为什么,一次都没来找你?”
严氏理所当然的说道。
“这?”
吕玲绮愣住了。
然后倔强的说道:“肯定是父亲,不让他登门,亦或者是,他跟父亲不属于一个阵营,为了不给父亲惹麻烦,这才主动的避嫌,还有可能,你跟父亲向我隐瞒了他来找我的事。”
“傻闺女哟。”
严氏无奈的摇头,“你把人家想的这么好,可他未必把你放在心上。”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吕玲绮信誓旦旦的说道:“我相信他,他是个好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