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吕颂维?”
裴音思考了两分钟:“挺好的,想要什么就给什么,蛮体贴。”
反正两个人又不是男女朋友,在一起相处,要多放松就多放松。
有时,吕颂维会摸着肚皮,在她面前打嗝。
而裴音也习惯了他的存在,成日在他面前披头散发,衣着不整。
大字型摊在沙发上,也无所谓。
吕颂维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但看起来,对她毫无悬邪念,所以和他在一起相处,不用担心。
就好像…就好像一个大哥哥。
如此想着,裴音脸上浮起一丝微笑。
这笑意,看在纪君陶眼中,就像一根刺,无法拔去,如鲠在喉。
他突然欺近裴音,将她两手按在头顶。
“别闹,化妆粉都碎了。”裴音抗议。
“记住,你现在还是给太太,我们两个人没办理离婚手续。”
纪君陶眼睛泛红,头又向下探去。
裴音侧过脸表示抗议,不想让他碰到嘴唇,若是亲肿了,一会儿怎么见人?
却无法阻拦他,顺着脸颊,一路吻到耳后,沿着她的脖颈吮吸。
裴音脸颊烧得通红,浑身如火一般烧着。
吻到最后,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
纪君陶咬着她的耳朵:“他好,还是我好?”
裴音眼中泛起水雾,被激起了求胜欲:“纪君陶,你疯了,你把苏婉茹接到家,想过我的感受吗?我被逼搬出去,不都是因为她找上家门了,到了这时候,你还拿纪太太这顶帽子压我?”
这几天所承受的不甘心,所承受的嫉妒和刺激,令裴音再也无法淡定,她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纪君陶笑容变得玩味:“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把她带走,你会搬回来?”
“你毛病啊!是你们一直在逼我签离婚协议,我同意了,你又什么意思?”
裴音冷冷地注视着纪君陶,想从他眼睛里,看出点什么。
纪君陶直起身,将她抱到他腿上,捧着她的脸,收敛住刚才散发出来的侵略性十足的压迫气场。
裴音被迫对上了他的视线,纪君陶用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用幽深的眼眸看着她。
他声音暗哑:“演好最后一场戏。”
演戏!还是演戏吗?
裴音无声苦笑,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虚伪,她厌烦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