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前夫又缠着你?”吕颂维拧开音响,播放了一曲感伤的情歌。
“也没,就偶遇。”
裴音不明白,纪君陶不去陪苏婉茹,总阴魂不散出现,到底为什么。
每次都是,将她刚刚平静的心扰乱。
那样冷言冷语的对待他,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
从前她总是用温热的眼光看着他,就好像他是一道光,她是追光者。
可现在放开了,才觉得有点傻。
过分吗?
可为什么还是有点心疼。
她握紧包带,直到手被硌出红印。
“不感谢我?”
“我谢谢你,及时出现接我。”裴音全然没有诚意地说。
“不是这件事。”
“那是什么?”
“你那个好闺密,难缠的婚约不是解除了吗?”
吕颂维一手握着方向盘,轻松地说。
“对呀,你怎么知道?”
“所以我让你感谢我。”
“难道这件事,是你在幕后操作?”
裴音将手搭到驾驶座上,探过头,紧张地问。
“不然你以为谁帮你解决的?”
“你是怎么做到的?”裴音忽然来了兴趣。
“这件事说难办也难办,说简单也简单,林宵他爹,开那家皮包公司,你知道是做什么的吗?”
裴音摇摇头,生意上的事,她哪知道。
“那是一家洗黑钱的公司。”
“他们在南方做生意,做的也不是正经生意,被同行追杀,这才搬到京城,大笔资金取不出来,只好开一家皮包公司,目的为洗钱,钱洗出来后,才能重新开张营业。所以…”
吕颂维故意卖关子。
“好人,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裴音哀求。
“晚上给我做好吃的,才说。”
裴音太高兴了,吕颂维的话令她安心了:“那当然,你想吃什么,可以点菜。”
“所以你那前夫,无论在业务还是政治上,都威胁不到他们,而我,掌握了他公司许多证据,若把这些证据一抛,他不但钱财两空,估计还得把牢底坐穿。”
“我把那些证据往他面前一扔,立即变怂,什么都答应。”
吕颂维说完,愉快地吹起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