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狗。”折鹊抿唇,但还是深吸了一口气。
“一颗糖?菠萝味的?”
顔桐柏缓缓松开了手,里面赫然是一颗菠萝味的硬糖。
居然真的能闻出来,他这可是密封包装。顔桐柏难得惊讶到说不出话来,这嗅觉,是不是过于夸张了?
不过这下倒能证明,对方并不知道?他昨晚遇袭的事情?。
垂眸打量着眼前的人,还能闻到对方身上那若隐若现的香气,不是任何的外物?添加,就是天生自带,跟个行走的香囊似的。
这么一说,他是不是也挺像狗?顔桐柏嘴角抽了抽。
直接把糖撕开塞进了折鹊嘴里,顔桐柏揉了几?把那毛茸茸的脑袋,直接搂着人往亚瑟修尔办公室走去,“不是要给人端茶送水吗,走。”
办公室内,亚瑟修尔正在专心处理事情?,根本没有注意到折鹊离开了。直到呼吸间又出现了甜香气,他这才抬眸。
折鹊离开的时候忘记关门了,以至于亚瑟修尔根本没听到两人走进来的声音。
“都是开公司的,怎么就感?觉你最忙?”顔桐柏拉着折鹊大摇大摆在沙发上面坐下,悠哉看着忙碌的亚瑟修尔。
倒是折鹊在坐下之前还不忘把手里的水杯放到亚瑟修尔面前。
一杯草率的白开水,甚至还洒了一些,跟下面那张昂贵的桌子格格不入。
亚瑟修尔不语,加快了处理手上事情?的速度。本来这些东西他原定上午就能做完,但是晚上出了折鹊这么一个意外,导致工作都堆积到了下午。
顔桐柏也觉得奇怪,“你不是一向时间管理很好的吗,怎么还有这么多事情??”今天下午他们是早就谈好了要商议一些事情?的,对方难道?不应该早早把其他事情?处理好吗?
亚瑟修尔忙得头也不抬,只淡淡道?:“你不如问你旁边的。”
顔桐柏好奇地看过去,折鹊心虚移开头。
他也不是有意的嘛好吧,虽然是有意的,但他也不想这样的嘛,谁想好端端睡着觉结果发热啊,难受死了。
“小鹊鹊,你做了什么?”顔桐柏凑近了折鹊,就连嘴里的称呼都换了一个。
折鹊打了个哆嗦,被喊得鸡皮疙瘩直冒。
“没、没什么”
脸蛋突然被捏住,然后脑袋被迫转了回去,对上一双隐隐透着暗红色的眼睛。
顔桐柏笑?得很恶劣,“不许骗人,快跟我说说,你把你哥怎么了?”
折鹊支支吾吾,求助的目光投向另一个当?事人亚瑟修尔,但是对方根本没有投过来一个眼神。
“就是、就是我发烧了,哥哥照顾了我一个晚上。”折鹊把昨晚的经历用?敷衍的语言概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