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警长,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是为了……”
六坤见到自家祠堂被搞成这幅惨样,倒还能沉得住气,耷拉眼皮尽量不去看触目惊心的炸后惨状。
“南京那边的专家说南城祠堂下面可能藏有密道,而且是通往南城祖墓的,其中可能藏有返尘卦。”吴警长笑眯眯地说明,“不过他们也知道返尘卦并非随随便便就能见到,密道也不太容易找到,所以让我们尽量找到与南城
家关系密切的人去搜寻,说这样可能会事半功倍些。”
真的很想见识一下他嘴里的“南京专家”,猜测得不算全对,但也是九不离十的准确率,实在令人怀疑那位恐怕不只是“专家”,多半也跟南城家有着不小的渊源。
想到这里,我睨了眼六坤,他的神色也很是肃穆,恐怕和我想的差不多。
“卢专员,你看怎么样?”白越突然朗声叫起六坤。
六坤冲他点头:“可以一试。”
“各位什么时候动手?”吴警长对我们废话不多表示配合的“识相”很满意,搓搓手又拍白越,“要什么支持尽管说,我一定派人全力做好配合工作。”
白越笑了笑:“为国效忠,岂能推辞。那就今晚吧!”
“晚上,这事能做吗?”吴警长疑惑了。
“警长你有所不知,南城家做什么的?是做阴品生意的,专跟阴邪之物打交道。他们所弄的机关啦密道啦,多半只有夜晚阴气最盛时才最容易被找到。大白天的阳光太盛阳气太足,要找可能会绕很多圈子。”
白越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唬得吴警长点头不止连称“果然是白家的人,对这方面果然很专业”之类。
我和六坤只有默默不语地看白越一路忽悠至此,很想了解一下他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没什么主意,就不想让我们三人这么早挨枪籽罢了。”
吴警长安排我们在封门村内安营扎寨,让白越开了一长条所需物资的单子让骑警下山采购,还供应了我们一顿丰盛的午餐,就是吃饭环境很不咋底。
白越大口嚼吃的,听我和六坤这么问就随口回了这么一句,把我吓得差点把干粮噎在气管里。
“你疯了,这能随便骗的吗?!”六坤差点跳起来揪他的头
发,“万一我们什么也找不到,一样得挨枪籽知道不?!”
“错了,找不找得到,都得挨,”白越挖了挖耳朵,再戳我们心口一刀。
“吴警长干嘛客气地跟我们说一堆废话啊?他对待我们就像对待迟早要死的死刑犯罢了,怎么都无所谓,懂不?”
我无语,也只能点头同意。
六坤一屁股坐倒在地,狠嚼一口干巴巴的面包:“这样还不如被他们逮回警局去关着算了。”
“瞧你傻了吧?我们有什么罪可以被抓啊,他们抓我们就是为了干这事,干不了就得死,没啥可废话的!”白越喷他一脸面包渣子。
我长长地吐气。对啊,这里是1917年,并非是2017年,什么破事都可能发生……
“那怎么办?你真的知道那条密道怎么走嘛?我印象里根本就没密道啊!你怎么找出来给他们?!”六坤抹着脸跟他怒吼。
我心念一动:“六哥,你知道祠堂下面的惩戒室怎么进去,对不对?”
六坤却摇头:“小时候进去是由长辈们领着的,我自己根本没动手开启过入口,更不知道进去的程序。”
我无奈地拍了拍脑袋,现在唯一能期盼的是上次出来后,好像入口并没有重新封上,或后来又被张阎天炸开。
白越却亮了眼睛:“我也记得那间密室,它是不是就在祠堂大厅的第八块黑石板下面?”
六坤和我都连连点头。
“本少爷没进去过,不过小时候给被罚抄书的九倾偷送过吃的!”他稍作沉思又:“我觉得南京方面可能并没有料错,那间惩戒室内可能真的存在密道通向南城祖墓。”
“啊?!”我和六坤只能愣愣地发出一个惊叹。
“因为那间惩戒室只有拥有南城之姓的男性才可以进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