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面前把一个人变成一条狗的时候。”
“哦。”原来在国外那次生日宴,他就猜到了!
江惜有点惊讶:“你不生气吗?”
虽然大巫觉得一般人没资格和自己生气。但殷老先生他们说了,现代社会人人平等,不搞过去奴隶制那一套了。
程冽掀了掀眼皮:“我不能要求每一个见到我的人都喜欢我。”
这话逻辑哪里不对。
江惜想。
程冽顿了下,这才显露出一分少年的青涩来。
他用很轻的声音说:“但我控制得了自己的喜欢。”
江惜:?
这是什么意思呢?
宫决看了程冽一眼。
恨得牙痒痒。
草,你他妈是会说话的!
宫决觉得自己这会儿说什么都不如这句了。
他心底塞满了各种情绪,那些情绪横冲直撞,让他坐立难安。
“江惜,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宫决出声。
“问。”
“如果现在摆在你面前,程冽和鱿鱼,哪个更重要?”
宫决不会问我和鱿鱼哪个更重要,他觉得那答案必然是伤人的。
但他可以问程冽和鱿鱼哪个更重要。
程冽该被伤一伤。
江惜皱起眉,露出了为难之色。
好吧。
这样看起来,程冽和鱿鱼不分伯仲。
其实应该嘲笑程冽的。
但宫决还是不可抑制地有点……妒忌。
终于,江惜犹豫完了,她说:“程冽……吧。”
虽然这个“吧”显得很不确定。
但那一瞬间,宫决的妒忌还是攀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