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会和之前一样,一无所有。
“你不应该没经过我的同意,就私自翻看我的东西,最基本的道德准则,不需要我来教吧,谢律师。”
“嗯。”他点了点头,“可是,这个东西是打算用在我身上的,那么我作为当事人,是不是拥有知情权?”
“谁说是给你用的!”她脱口道。
“这个尺寸,就是辅证。”
薄唇勾起,呼出的温热气息,尽数喷洒在女人白皙的耳垂上,欣赏着它一点点染上红晕,变得跟熟透的莓果一样。
“你别太自信,又不是只有你——唔!”
唇瓣被狠狠咬住,铁锈味被卷走。
上一秒还眼中含笑的人,下一瞬冷了脸色。
“沈初夏,有些话,我劝你想好了再说。”
她咽了咽:“我……”
双腿猛地腾空,后背贴上墙壁,凉意顺着脊柱往上蹿,软绵绵地身躯顿时一个激灵。
她差点咬到自已的舌头,努力提醒道:“先别……还没用……”
“为什么要用?你不打算取证了?”
“……”
一定要用这种理由吗?
其实她倒不是不喜欢,只是……
攀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肩头,沈初夏小声道:“会怀孕的,你应该,不希望发生这种事情吧?虽然我是可以吃事后药,但如果……”
“都说生个孩子,能套牢一个男人,难道,你不想吗?”
她能感受到对方正盯着自已,却不敢与其对视,只能低着头,试探道:“不想,我们这样本来就是错误的,如果我再怀孕,对于你的未婚妻来说……伤害太大了。”
“突然变得这么乖顺?”
“我只是……认命了,反正,逃不掉。”
短暂的沉默后
他瞥过对方有意无意遮挡腹部疤痕的动作,拆开那只小盒子,接着凑近了,轻声道:“你的觉悟,我很喜欢。”
今晚的情事,特别难熬。
沈初夏心里面一直念着睡在隔壁不远处的小朋友,拼命地压抑着自已。
起初,谢浔似乎有些不高兴,后来,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有趣的玩法,一次又一次挑战她的极限。
原来,声音憋得久了,嗓子也是会哑的。
当一切结束时,夜色已经很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