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见过侯爷。”
简淽在府门内恭候,她自别门入,故比刘备先回到府内。
“夫人且请起。”
刘备握住简淽的手将其扶起,两年不见,以前有些青涩的小姑凉变得成熟许多,宽松的直裾袍让人看不出她的身材,不过只看她的面目亦让人赏心悦目。
或许是数年不见,亦或许是她太害羞,霞生双颊,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小手,低声道:“两位壮士好,奴已派人给两位收拾好了房间,二位不妨先去洗漱一下。”
“多谢夫人。”
典韦憨厚的面目下掩盖着一颗腐男的心,这些日子生生被张飞带坏。
陈到张口欲言,足下却纹丝不动,典韦拉着他便走:“文至,不要妨碍主公啦!”
陈到被典韦拉的踉跄几步,刘备白了典韦一眼,道:“文至,去吧!”
“诺!”
刘备看着离去的二人,总觉得这画面好像反了,不应该是陈到拉着憨厚的典韦离开吗?
刘备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不过随即便忘了,然后被便面目姣好的简淽吸引,扯起她的手,眼角一挑,语气轻佻的说道:“夫人,接下来什么行程?”
简淽显然对刘备突然改变的画风有些不太适应,好一会才低头道:“奴给主公准备了洗澡水。”
“夫人陪我一起。”
刘备扯着简淽的手不撒手,简淽抽了几回抽不出来,见没有外人便作罢,闺房之乐不容细述,自行脑补。
刘备动动口,徐晃累成狗,他带来的一百士卒负责守卫侯府,几员大将跟数百白毦兵全由他带回家。
好在主公英明,将军属府邸连在一起,饶是如此,他忙完也是一个时辰后的事,别人都在沐浴,他却像是沐浴。
不过他还是兴致勃勃的直趋兵营,守卫的双卫长枪交叉,机械的说道:“出行请出示令牌。”
徐晃不恼亦没了嬉皮笑脸,拿出自己的腰牌,正儿八经的报道:“甲营一百零八号,百人将徐晃。”
“嗯!”
大门里一座哨亭内出现一颗人头,瞅了瞅徐晃点头:“是他。”
门卫将交叉长枪收起,又恢复到木雕状态。
门内却是一副热火朝天的场景,军列走起,匍匐前进训练,小型的雁形阵、箭矢阵演练。
校场中间一处站台上一身形偏瘦的大汉,大汉矗立着四名手持四色旗帜的士卒,那大汉眼神不时四处转动,每次看到不满便会皱眉。
身侧的士卒看其眉头皱的程度,一道便挥青旗,两道便挥蓝旗,三道便是紫旗,挥完紫旗眉依然皱起便挥赤旗。
好在最近教官没太皱眉,突然教官眉头一皱,士卒忙举眼望去,只见一个士卒在演练雁形阵时太靠外了。
“嘟嘟嘟!”
士卒口里含的口号吹响,手中的旗帜指向那队,手中的青旗挥动三下。
于禁的目光移开,士卒才长舒一口气,心中暗喜:又有倒霉蛋给全营洗臭袜子了。
“报告教官,徐晃特来交令。”
徐晃疾步赶来,来到大汉跟前左右脚跟猛地一磕,右手握住腰间缳刀刀柄,左手紧贴甲胄边,喝道。
于禁不紧不慢扫视一圈,方看向徐晃:“怎么样?”
“报告教官,无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