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余黄巾头目目光灼灼的看向孙夏、韩忠二人,迷惘的道:“二位渠帅咱们该怎么办?”
孙夏闻言看向韩忠:“师兄,你说该怎么办吧?”
众黄巾头目会意的道:“韩渠帅,咱们该怎么办?您就下命令吧!”
韩忠道:“诸位再忍耐一些时候,待朱公伟进入司隶吾等再起事,彼时朱公伟再回来吾等已重新占领宛城,甚至已占领整个南阳席卷荆州。”
宛城内四处的施粥铺施的粥越来越稀,粥里还有糟糠、草根,饿死的人也越来越多,一股流言在黄巾俘虏里流传开来:“南阳士族已不愿意再施粥,欲与官军合谋坑杀所有降俘。”
越来越稀粥,不断有青壮被官军找去挖坑,一具具被饿死的黄巾苍头妇孺被抬走,使得越来越多的人相信流言。流言于是就有了各种版本:“朝廷送来的粮草被贪官给贪没啦!”
“刺史徐璆用贪没的粮草贿赂天使以求调回雒阳。”
“太守秦颉为了哄新纳的小妾开心,把贪没粮草转手给了小妾的娘家。”
“……”
所有的传言唯有一条真实点,那就是太守秦颉新纳一房小妾,当地大族邓氏奉上的,秦颉还要靠邓氏联系当地士族继续施粥也就笑纳啦!
秦颉却不知这位小妾实际上是从俘虏里挑选出来的,秦南阳当先享受最出色的美女,其余的南阳士族纷纷一拥而上。等秦颉明白过来后已晚,整个南阳士族的人都挑选不少女子收纳,整个南阳士族都有参与秦颉只能捏着鼻子认啦!再说也能多救活一些人不是。
邓湷,南阳大族邓氏子弟,平日里鱼肉乡里欺压良善的一把好手,黄巾起义爆后才躲在邓氏坞堡内躲过一劫,宛城被收复后恶性复,在宛城横行看到颇有姿色妇人就拉走然后留下一些粮食,多次逞欲后就把让人把妇人尸送回原家。
邓湷看着敢怒不敢言的黄巾降俘忍气吞声就有一种别样的快感,尤其是令身体强壮的汉子忍气吞声。
这日邓湷又走出邓氏大宅,在俘虏里挑选有姿色的妇人,俘虏们远远看到邓湷就躲避开来。邓湷见状得意的更加肆无忌惮,不时拉出一个妇人**一番就转身而走。
众青壮见邓湷如此痞赖纷纷怒目,本来让自家婆娘卖身养家已是最羞耻的事,邓湷还如此挑拨真是该死。不过手无寸铁饥肠辘辘的降俘们看着孩子们渴求的眼神,只能心酸的忍下。
邓湷得意忘形的乱晃,突然看到一抹靓丽的身影,如此美丽的人儿在士族中都不多见竟然出现在俘虏中,邓湷大喜:这是上天赐予某的美人啊!
邓湷上前一把拉住美人,**道:“美人缘何至此,快跟某同归府上,日后吃喝不愁也!”
那女子猛然被邓湷拉住一脸惊慌尖叫,女子奋力挣扎怎奈力弱体衰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邓湷的手掌。
邓湷被女子的挣扎激的欲念大增,一把抱住女子上下其手,一张臭嘴在美人身上乱拱,美人的尖叫挣扎不一会就引来许多黄巾青壮围观。
开始邓湷还有害怕,但见围观的青壮皆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心底异样快感迅蔓延,大脑的兴奋让他更加肆无忌惮,淫笑着将美人的衣服撕破,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欲成其好事。
“奸贼休得猖狂,拿命来。”
一个大汉越众而出,手持一根木棒一下将邓湷打得脑浆崩出,白的红的溅了女子一身,女子下意识的失声尖叫。
那大汉猛然一举手中的木棍道:“诸位想必都认识某,某乃太平道韩忠是也!某知道大家都很愤恨自己的遭遇,还有人憎恨吾太平道,认为没有太平道自己至少还能苟活。可是你们想过没有,你们的田地是被太平道霸占的吗?你们的父母是被太平道害死的吗?你们的妻女是太平道侵犯肆虐的吗?不是,太平道每年为尔等祈求上天降雨,尔等才有一口吃食,太平道为尔等父母诊病他们才过得长些,今日太平道亦只有太平道为尔等妻女出头,尔等才能一家团圆,不是吗?”
“我们要太平盛世,要吃喝不愁、妻女父母安乐。”
一人振臂大呼,许多太平道信徒纷纷附和,有血性敢怒不敢言的青壮也纷纷大喝。
韩忠猛然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杀贪官创太平盛世,荡尽士族还吾田地妻女。”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杀贪官创太平盛世,荡尽士族还吾田地妻女。”
许多青壮纷纷振臂高呼,在太平道信徒的引领下如洪流一般朝郡廨府杀去。
秦颉正召集各属官商议如何将城内的十数万黄巾俘虏分流,否则早晚会把宛城士族的家底吃空。
秦颉突然听到外面震天的呐喊,身体一颤努力保持冷静,大喝:“来人去看看外面生什么事?”
“诺!”
秦宜禄高声唱诺,大步走出郡廨府,就看到无数黄巾俘虏大步朝郡廨府冲来,一些试图阻拦他们的士卒皆被激动的人潮淹没。
秦宜禄大惊,对身后的士卒大喝:“快,上去挡住他们。”
秦宜禄身后的郡府兵拔出兵器朝冲来的黄巾俘虏杀去,四溅的鲜血让黄巾俘虏更加激动,数十郡府兵很快被拥挤的人群践踏而亡。
秦宜禄狼狈的冲进郡廨府对守门的郡府兵吼道:“快,快关上府门,别让黄巾乱贼冲进府来。”
郡府兵闻言一愣,随即被门外的大吼跟脚步声震醒,看来黄巾俘虏又反啦!十几个忙将府门关上,刚刚插好门栓黄巾乱贼就赶到。
嘭!嘭!一阵乱敲,大门晃晃悠悠的乱响,守门的郡府兵将门侧的木桩顶在门后,同时几十人也紧紧扛着府门,生怕黄巾贼破门而入,他们可不是数不清黄巾贼的对手,不见秦司马在数十人拥簇下大摇大摆出去只身一人而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