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下学宫最出名的三个名士管宁、邴原、华歆,三人号称稷下一条龙,但可惜的是三人都是在稷下学宫求学。
“幼安先生,您回来啦!”
管宁一脸不渝走进稷下学宫,学宫里的儒生纷纷打招呼,管宁微微露出一丝笑容:“嗯!”
“幼安兄,谁又惹你啦?”
管宁顺手推开一扇门,房间内一个儒生打扮的儒士正聚精会神的读书,闻到开门头也不动的问道。自己这里只有管幼安敢在生气的时候直接推门进来,其他人等都不会在自己读书的时间段来打扰自己,就是华歆华子鱼有要事也会先敲门。
管宁冷哼一声:“根矩兄,何必明知故问呢?”
邴原知道管宁每次生气都是因为华歆,两个人同样才华横溢,管宁出身名门士族,虽已落魄可族中兄弟时常接济,根本不会生活所累,一心想做个无欲无求的隐士。华歆出身寒门,自小就为生计所迫难免市侩些,又一心想跻身于士族,二者自然水火不容。
邴原想到二人的关系都头疼,放下手中的竹箭,看着管宁道:“幼安兄,子鱼又做了什么让你厌恶的事?”
“某只不过现一个可为人主的人。”
华歆的声音从门外飘进来,华歆看着门内二人笑意晏晏:“根矩兄,某可以进来吗?”
“虚伪!”
管宁低语一声闭目不言,邴原有些尴尬:“子鱼兄快进。”
华歆恍若未闻,径直坐在管宁身旁:“幼安兄、根矩兄,吾并非偷听二位谈话,吾只是跟随幼安兄而来,而幼安兄却忘记关门。”
“哼!”管宁冷哼:“君子有德,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华歆毫不在意:“吾从来不觉得吾是个君子。”
“你?”
管宁胸腹起伏,怒气澎湃不平:“非君子,非君子,吾管宁岂能与非君子同坐、同学。”
邴原痛苦的闭上眼,这二位一见面就吵,邴原实在不愿再听这些是非事啦!邴原心里叹息一声,接着就听见华歆深恶痛绝的声音:“管幼安,尔欲何为?”
邴原闻言睁眼,只见管宁抽出腰中剑一下将二人坐着的苇席划为两半,管宁划完却变得心平气和:“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你?”
华歆被管宁气的双手颤,指着管宁连说三声好,对邴原施了一礼:“根矩兄,告辞。”
“子鱼兄,哪里去?”
华歆一怒离去,刚出门就碰到一儒生呼喊,华歆回头一看是同县人王烈,华歆略一施礼大步离去。
王烈不明所以,走进房看着默然不语的管宁、邴原问道:“子鱼怎么啦?”
邴原不知怎么说,管宁平静的道:“君子不能与非君子同席而坐。”
非君子,这不是华子鱼一向的自嘲吗?王烈忙问:“今日到底生什么事啦?”
王烈痴长几岁,平日又对三人颇好,邴原把事情一一道来,王烈听完叹息一声也不知该怎么说?只希望日后慢慢劝和吧!
“子鱼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