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杀!杀!杀!”
两千余青壮手持长枪排成四排迈着整齐的步伐朝故安城外偎在一起取暖的黄巾乱民,齐声呐喊让青壮们的士气高涨就连心中的胆怯也消散于无形。
一个黄巾小头目被惊醒,抬眼就看到一股褐色蛟龙朝己方扑来大惊喝道:“迎敌,迎敌!”
一些死忠的黄巾教徒被聚拢起来,而大多数苍头妇孺则是茫然的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少数机灵的汉子则没入黑夜中。
黄巾小头目聚拢数百青壮手持零星铁器朝大步赶来的青壮堵去。
两千余青壮越是逼近大股黄巾乱民喊声越大,脚步迈得也越快,虽然有头领在后面大呼:“慢些,慢些,注意队形,注意队形。”
可随着领头的张飞一夹马快冲向聚拢而来的黄巾青壮,两千余青壮再控制不住快步冲向黄巾青壮,弓手们快的将手中的弓箭射出去换成长枪朝黄巾乱民扎去,再无队形可言。
张飞一枪挑飞那上前交锋的黄巾小头目,左刀右枪的杀进黄巾青壮中。
噗嗤!噗嗤的声音响起,一排黄巾青壮被手持长枪的青壮扎透胸脯然后被大力甩飞落在地上,荡起一片烟尘。
“跑啊!”
黄巾青壮后面的乱民中不知谁先喊了一声,万余黄巾乱民开始相互推搡践踏着朝四方散去。
故安城头上,一个身穿深裾袍的老者被一堆拥簇着,身旁一个五十许的老者指着城外的乱相说道:“县令大人,官军来援,黄巾乱民已大乱,吾等应趁机杀出城,令黄巾乱民尾不相顾,则故安之围可解也!”
“不可,不可!”
被称为县令的老者身旁一福者连连晃动其肥硕的胖手道:“黄巾虽已大乱,可乱者乃苍头妇孺,黄巾青壮与锐士却不见其踪,万一这是黄巾乱民的阴谋,这故安老小合城数万口可就没了活路啦!望县令大人三思。”
那福者一开口,不少人纷纷附和:“县令大人,三老所言极是啊!再说吾等手无寸铁,岂是黄巾乱民的对手?韩游徼刚被黄巾乱民破家灭族,报仇心切,他的话不能听呐!”
刚刚说话的老者被气得吹胡瞪眼:“尔,尔等这帮朽木。”
县令大人却捋着胡须道:“那就再等等看,到天明再说。”
“县令大人英明。”
县令在周围诸人的吹捧下飘飘然也,自从他当了这故安长从来没这么顺气过。
韩游徼见县令大人决心已定只能唉声叹气,寄希望与城外的援军一战将黄巾乱民杀光,好为自己的族人报仇雪恨。
天即将明,两千青壮将万余黄巾乱民驱杀一空,刘备在简雍邹侨的拥簇下来到故安城门,一个大嗓门的青壮对着城门高喊:“吾主6城亭刘玄德应故安韩氏之约前来相救,韩家主何在,可出城一见。”
韩游徼本名韩训,自三十岁就是乡游徼,虽然已将游徼之位让出,可乡人依旧称其为韩游徼。韩训一听是6城亭刘备就想起自己女婿简鹄的兄长之女就是嫁给6城亭刘备的,忙问:“莫非是6城亭的刘阿狐吗?”
“正是吾主。”
韩训得到那大嗓门的回答,向县令谏曰:“县令大人,城下乃杀鲜卑奴的刘阿狐,乃幽州刺史亲举的孝廉,就连太守大人对其也颇为看重,大人当开城门迎其进来,否则日后太守大人面前需不好言语啊!”
韩训饱含威胁的话让县令有些皱眉,三老金隅小眼乱转,揣摩若是让刘玄德入了城,韩训气焰必定高涨故安还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如果不让刘玄德入城自己曾入太平道的事被揭出来那可是杀头的罪过。小眼睛一眯道:“县令大人俗话说的好,匪过如梳兵过如篦,为了满城老幼还是在城外犒劳刘玄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