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坐在自家的院子内画画,可怎么下笔都觉得不太对,哀叹一声放下画笔,走到院里拿起一把长矛耍动一阵。一番畅酣淋漓后又回到房内,拿起画笔依旧无从下笔,一怒将画笔掷向地面,青石铺的地面如豆腐般被画笔插进大半。
“仕女图,仕女图,平时也没那么难画啊?难道是那邹家小姐非良配?”
张飞想起那邹家小姐的要求不仅皱眉,好好的不要金饰玉器做定情物,干嘛非要仕女图。
张飞烦恼的走出自家宅院,来到集市上就听到有人大声喊:“千钱一张苇席啦!”
张飞扒拉开众人将那大汉的人一把抓住,吼道:“好小子,又在此捣乱。”
那人正喊得起劲突然被人抓住衣领正想破口大骂,待其看清来人吓得魂飞魄散,忙道:“爷爷且慢动怒,不是小子捣乱,确是实事。”
张飞本想找人打上一顿,听那人如此说,周围还有这么多人到不好强打他:“快带某去,如果真有其事某就放过你,如无小心尔的狗头。”
那人如释重负:“爷爷请随某来。”
张飞来到刘备的商铺前,老远就看到虫哥耀武扬威似的站在众人面前唾沫横飞的说着什么,正是上好的沙包啊!张飞挤进人前,抬脚就将虫哥踹飞:“好小子又在这里破坏兵曹大人的名义。”
瞧他这话说的,本想是打人出出气,却说成维护兵曹大人的名义。
虫哥冷不丁的被人踹飞,再起来时感到胸腹间疼痛难忍,谁他么这么狠,抬起头一看竟是张飞一时愣在那,张飞那面容他很难忘,还记得第一次见张飞就是去他铺子里收税,结果被其狠狠打了一顿,去兵曹大人哪里去告状,兵曹大人也对张家顾忌三分。
虫哥愣住,幸好他的手下还算将义气将其扶起,虫哥低声道:“我们走。”
“站住。”
张飞看到正准备走的虫哥大声喝道。
虫哥不得不回身客气道:“不知道张公子唤某有何事?”
张飞道:“尔可还记得某曾经说过什么嘛!”
虫哥顿觉委屈,自己在涿城也算一号人物却被如此喝来唤去,可谁叫张飞武力绝呢!
“不准再在街上收税,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那尔还敢高价强卖别人的东西。”
“某……没有。”
虫哥本想大声说没有,可是被张飞威猛的眼神一瞪竟然语若蚊蚋。
“他的确没有。”
刘备突然开口让虫哥从张飞威势中解救出来,张飞转过头颐指气使的朝刘备一指,喝道:“那就是尔哄抬物价,尔的解释最好让某满意,否则……”
虫哥见张飞的注意力转向刘备,趁机从人群中溜走。
张飞的喝声如爆雷般在刘备耳旁炸响,一字比一字沉钧有力让刘备气血翻腾,差点被震晕过去,强忍着眼**:“某这苇席可以明智清神,非志勇者不识。”
刘备的话是一个语言圈套,就如皇帝的新装一样不是不可以明智清神,只是尔非志勇之士。
张飞却不吃这套:“明智清神,某倒要看看如何明智清神?”
张飞用脚挑起一条裹成圆桶状的苇席摊开大咧咧的坐在上面,开始还不相信,一股微弱的清凉之气传入体内让张飞大惊,接着苦思冥想一上午的仕女图竟然突然有了思路,张飞大喜吼道:“小达拿笔墨来。”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