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弄了很久,哼哧哼哧地做好的,还在里面染上了自己和赫连容的味道,那是个非常舒服的地方,就算重新再做一个,那也不是之前的了。
赫连容掐着惊蛰的大|腿,比必要的力气还要大一点,他冰凉的声音里藏着难以觉察的压抑:“惊蛰,如果不想被我拆了,你最好不要再这样做。”
那冰凉压抑的声音甚至听不出来,说的是人还是东西。
惊蛰困惑地看着赫连容:“哪样?”他低下头,雾蒙蒙的黑眸认真地盯着男人,好像要在他的身上挖出个答案。
他现在看着赫连容的样子,就跟他刚刚在努力咬的样子非常相似,尤其是在最后,他拼了命也要将东西咽下去的模样,更是可怜可爱到了极致。
那不怎么好吃,偏偏惊蛰太过努力,就算到了最后也想做到最好。
这不能怪赫连容突发暴力拆了巢,再闷在这潮|湿,柔|软的地方,男人很难压下那种暴戾的冲动。
惊蛰越是乖,那种滂湃的欲|望更难压制。
显然,惊蛰并没有理解赫连容话里的意思,他自顾自思考了片刻,意会错了男人那言外之意,撑着赫连容的腰摇了摇头:“你不能这么做。”
在男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之前,惊蛰又补上一句:“宗大人说,你的身体,还不行。”
“……不行?”
赫连容这声音听起来,夹带着古怪的意味。
惊蛰还呆呆点头:“他说,他说……”他被筑巢欲|望疯狂煽动的理智,终于清醒了些,“节制。”
惊蛰困在乾明宫这些天,很少见到外人,除了明雨外,就只有宗元信。
有且只有一次。
在惊蛰不想见他的第二天后,宗元信又来了,那一次,惊蛰到底是见了他。
原本一直很喜欢胡说八道的宗元信那一次难得什么都没说,只是按部就班给惊蛰诊断完,就偷摸着问他可还算安全?
惊蛰在乾明宫,自不可能遇到什么。不过,宗元信那偷偷的样子,显出几分好笑,所以惊蛰也跟着偷偷回答:“我没遇到什么不好的。”
宗元信这人看起来虽然古怪,可是偶尔也有几分仗义。他还对惊蛰说,要是在乾明宫被欺负了,可以偷偷和他说,就算他不能做什么,不过最起码可以让景元帝不举。
当时这个词从宗元信嘴巴里说出来的时候,惊蛰都要晕过去了。
……宗大人有时候
真的,过于放荡不羁。
面对惊蛰吃惊的表情,宗元信嗤笑了声:“他不举怎么了?这不是能更好吗?也不用让我整日里担心,陛下一个冲动……”
他的目光,在惊蛰的身上转悠了一圈,带着某种古怪的趣味。
这让惊蛰坐立不安,更深深觉得,宁宏儒和宗元信两人肯定很有话聊。
一个处子,一个不举,都把惊蛰噎到无话可说。
“我没,我们没……”惊蛰光是挤出这几个字,就已经非常羞耻,“就只是……”他哽住,很想把后半句给吃了。
他这么一说,不就是某种暗示了吗?
宗元信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对你们的床事不感兴趣。”
惊蛰咬牙切齿:“没有床事!”
宗元信笑眯眯地说道:“那可真是太好了,千万要记得,陛下得好好禁欲,不可轻易泄了元气,当然,只是平日里自己发泄也没有什么,但是房事……”
他还没有说完,惊蛰已经捂住自己的耳朵,化成水溜走了。
尽管这段记忆非常羞耻,他恨不得想打包丢到脑后,再也不要想起来,但不代表惊蛰真的会忘记。
赫连容掐着惊蛰的力气更大了些,过了一会,才缓缓松开,把执意要骑在他身上的惊蛰给拖下来,用被子劈头盖脸把惊蛰兜住。
“不想发展成那样,就睡。”赫连容硬邦邦地说道,“你很有精力?”
惊蛰在赫连容的臂弯里待了一会,又有点不安分,在被褥里面动来动去,很是烦人。
过了片刻,他尝试着往下滑。
赫连容一把抓住他,隐忍地说道:“你想做什么?”
惊蛰的声音隔着一床……不,是两床被子轻快地传了过来,带着一点跃跃欲试,“我要靠着下面睡觉。”
赫连容沉默了一瞬,哪怕是他,这样的话,也未免太过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