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善若水丝毫没宽慰到阿盼,阿盼哭得更伤心了,还打起了哭嗝。
孔兰擦了擦眼泪道:“阿盼这几个月一直忍着没哭,如今见你回来还不得撒撒娇?”
魏不绪见阿盼不是一时半会能哄好的样子,道:“先进屋吧。”
善若水抱着阿盼进了正厅。
阿盼搂着善若水脖子的手就一直没松开过,虽然哭得没有之前大声,但时不时哼上两句。
孔兰没有当着大家的面问善若水的经历,只闲闲说了几句话后便让魏不绪他们去洗漱休息。
“阿母,阿盼要同你睡。”
善若水温柔地摸了摸阿盼的头,“阿母先去洗沐,等阿母洗漱完再让外大母抱你过来可好?”
阿盼在善若水胸前闻了闻,“阿母不臭”。
虽然一路之上都没有洗沐,但因是冬日,善若水身上倒是没有臭味。
善若水将自己打结的头发给阿盼看,“你看阿母的头发多脏了。”
阿盼这才勉为其难道:“那阿盼先同外大母玩一会儿。”
孔兰接过阿盼,在阿盼屁股上轻轻一拍,“小没良心,阿母没回来前都是谁带着你睡的?阿母一回来就不要外大母了?”
阿盼讨好地冲孔兰笑了一个,然后用脸贴贴孔兰的脸。
“阿盼喜欢外大母。”
阿盼这番举动逗得孔兰大笑,善若水在一旁看得又是柔软又是心酸。
……
晚上,阿盼睡熟后,魏不绪轻轻将他抱到孔兰处。
“舅姑,麻烦你了。”
虽不知道善若水经历了什么,但孔兰见魏不绪待善若水一如从前,也算安了些心。
魏不绪回到寝房时,善若水已躺在床上睡好。
魏不绪上床躺好,伸手去解善若水的衣服。
善若水将手捂在胸前,眼睛定定地看着魏不绪。
“我在漠北待了这么久,你真的不介意?”
魏不绪没有躲避善若水的注视,用他那双迷人的桃花眼深情地回应善若水。
“无论你经历了什么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假若我已失身他人呢?”
“那也是我的错。”
说完魏不绪吻住了善若水的唇,不让善若水再往下说。
其实魏不绪也不肯定善若水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是正如魏不绪所说:无论善若水是否失身于他人,那都不是善若水的错,只能怪他没有保护好善若水。
魏不绪将善若水的衣衫脱下后,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细细在善若水身上亲吻。
他的唇温柔地吻遍了善若水身上任何一个地方,辗转流连、恋恋不舍。
直到善若水的皮肤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色,眼神迷蒙地看着他,魏不绪才……
这次的魏不绪与以往都不同,既不急躁也不很温柔,而是坚定地用他的方式告诉善若水:无论善若水身处何处、经历过什么,他都爱她。
坚定的撞击让善若水迷失了心智。
她知道,经过这一遭的经历,她再也离不开魏不绪。
就算有一天她年老色衰、魏不绪纳了年轻、貌美如花的妾,她也能包容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