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不知道三公主惩罚善女娘一事,否则我怎么可能不去替善女娘解围?
可是阿弟却是误会我了,不肯再带善女娘进宫。”
魏冉倒也聪明,不说善若水一个字的不是,只说事情是误会。
可长公主是什么人?
她在宛城梁家生活那么多年,那么大一个世族,什么魑魅魍魉之事没见过?因此一下就看穿了魏冉的心思和算计。
魏冉根本不在乎善若水如何?她想的只是不得罪三公主和皇后。
善若水如此帮她她却一点感激之心都没有,想来人品可见一斑。
长公主淡了神色道:“这事我帮不了你,假若你还想让淼淼替你治疗,就真心实意去求她原谅。”
长公主的话只说到这里,就端茶送客。
离开长公主府后,魏冉阴沉着脸想了好一会儿,终是没去找善若水,而是去了魏府。
可是,无论魏冉怎么摆谱,她终是未能进魏府大门。
而长公主在魏冉走后也和花媪聊起了魏冉和魏不绪。
“之前我还觉得子寰因为当年之事就这样冷待魏冉有些不近人情,现在看来,恐怕当年之事并不是像魏冉说的那样。”
花媪是跟了长公主几十年的人,不仅知道长公主在宛城梁家之事,对长公主府中之事同样熟悉。
“当年之事魏将军没有辩解,因此我们都信了魏夫人说的话,或许真有隐情也未可知。”
长公主叹道:“现在想来当年之事只怕没有那么简单,其实我早该怀疑。”
当年她是帮了魏不绪,但魏不绪这些年不说对她唯命是从、也极少违逆她的意愿。她的恩不足以让魏不绪如此,
魏不绪对她尚能如此,假若事情真如魏冉所说,魏不绪怎么可能那样冷待他唯一的亲人。
长公主道:
“之前我以为子寰是因为我的身份才对我如此好,现在想来并非如此。
大家都说子寰冷漠不近人情,可他对尹狄、尹唐、林管家和手下的将士却比对我还好,他们可都是普通人。
还有淼淼……”
说到这里,长公主没有接着往下说。
花媪道:“要不要问一下魏将军当年之事?”
“不必了。既然当年他没有说,如今再问又有什么意义?只是以后我们对魏冉也要多长几个心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