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不绪定定地看着善若水没说话了,这让善若水的心又忐忑不安起来,不知道怎么又惹了魏不绪的不快。
魏不绪不想两人又闹不愉快,他移开视线:“药丸再有一段时间就可以完工了,此次你立了大功,想要什么?”
善若水想了想道:“我想学医,要是有可能,可不可以替我找个师父?”
“行,我找好了告诉你。另外呢?你就没有想要的?”
善若水摇摇头:“你第二次给我的金子还一点没动,我暂时不缺钱。”
魏不绪想了想:她现在有再多钱也不方便花,以后看她需要什么再给她什么。
两人再说了一会话后,善若水提出告辞。
魏不绪也没留她,让尹狄送她回长公主府。
善若水刚走出魏不绪的书房,就见春芽等在外面。
两人回到长公主府后,长公主还没回,善若水让春芽去厨房提了饭食吃了,便又研究起新的止血药来。
只是善若水没想到的是:长公主还没回来前,窦张均先来找她了。
看着善若水院子里堆着的制药工具以及一些药材,窦张均戆戆地摸摸后脑勺:“你平时都在研究医术?”
“我现在只能说是在研究药材的阶段,没正式行过医。”
窦张均没话找话:“那你上次怎么将那个犯癫痫的小女娘治好了?”
“我曾在医学典籍上看过治疗癫痫的方法,回春堂的医师确诊了她是癫痫,情况危急之下我才敢出手。”
“那你很厉害了,只看医书就能治好病人。”
“不是这样的”。
说起自己喜欢的医术,善若水的态度认真起来。
“癫痫这类病属于特殊病症,治疗的方法相对单一,因此只要确诊了病症就能依方而治。但是一些复杂的内科病症我连把脉都诊断不出来,更别说开方下药了。”
见善若水说起医术才与自已多说些话,窦张均投其所好:“那你学过把脉没?”
“小时候外大父教过我切脉,可我还只刚学外大父就去世了,因此我到如今都不算会切脉。”
窦张均伸出左手,“那你替我切切脉。”
善若水被窦张均戆戆的举动逗笑了,“我说了我不会切脉。”
窦张均被善若水灿烂的笑晃花了眼,内心更是火热。
“没关系,你不是有医书吗?你就拿我试验。”
善若水心思一动:她还真没给年轻男子切过脉,不知道男子与女子的脉象有何不同?
善若水只犹豫了一下就说道:“那我试试?”
见善若水不与他见外,窦张均咧嘴笑了:“你试。”
善若水还真的认真给窦张均切起脉来,她根据医书上的记载一一印证,然后说道:“你身体很好,就是稍微有点内火,连着喝几天菊花泡水就好了。”
要是其他医师切脉,也会得出和善若水一样的结论,只是他们会在心里加一句:年轻动情的儿郞可不内火重吗!
窦张均只想和善若水多说会话,多呆一会,因此无论善若水做什么他都觉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