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孟清在说话,没听见。”
林知翻了个白眼,翻完看见徐颂年居然在笑,立马瞪他。
徐颂年藏起笑意,恢复成严肃的模样,说:“餐厅已经定好了,下山吃饭吧。”
“这么快的吗?”林知觉得自己还没滑几次,时辰尚早。
徐颂年把右手伸过来,印着月相和星座的机械腕表时针指在十二点,明明白白告诉林知到饭点的事实。
回程的路上,林知没再开车换成徐颂年,自己则窝在副驾驶补午觉。车厢内有熏香,和徐颂年身上一个气味,林知嗅着这个味道很安心,到别墅才醒。
进了家门,林知后知后觉咂摸出什么,看向身后的徐颂年,视线意味深长。
徐颂年拿着玻璃杯在喝水,任由林知打量。
半晌,林知冒出一句:“我看见你居然没扑上去。”
“趴地上了,比扑到我怀里诚意更大。”
林知听出话里的揶揄,没好气瞪了徐颂年一眼。
心理医生开的药是一天吃两次,林知到了别墅,拿出药瓶,倒了一粒就要朝嘴里塞,这是他一周以来养成的动作。胶囊干涩入嘴,要喝水咽下的时候,林知忽然顿住。
徐颂年在看着林知的一举一动,听见对方问:“我还要吃药吗?”
“是药三分毒,先别吃了。”
“哦。”林知把药丸吐出来,怔松的对上徐颂年眼睛。
空气忽然静默,谁也没有率先开口。
林知虽然不聪明,但自身情绪的变化还是能明确感知,他出门前跟树袋熊似的粘着徐颂年,回来后不仅不求抱抱,还知道顶嘴了。一切变化的源头就是在滑雪场被人以做游戏的名义戏弄一番,而徐颂年迟迟不来,直到他被人松绑。
“滑雪场,你是不是……故意不出现的?”林知听见自己问。
徐颂年犹豫了几秒,说:“是。”
林知心情复杂,头也不回朝楼上走,将门关的震天响。
保姆正好提着菜进门,看见这阵仗,说:“林少爷又闹脾气了?”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