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既震惊又疑惑地看着李彻,“这?”
“有劳太医了。”
“是,臣遵旨。”
“兆松送太医回去。”
“诶,太医这边请。”
喜鹊瞧见太医出来立刻就要冲进去看李襄宜,兆松眼疾手快将她拉走。
“你做什么,我要去照顾殿下。”
“诶呀,这个时候殿下需要的不是你,有王爷在就行了。”
喜鹊没懂,偏生她根本挣脱不开,只能无奈地被兆松拉走。
房门被关上,李彻便掀开帐子钻进床里,床上的女子立刻便似水蛇一般缠了上来。
她不知何时将衣裳扯了个干净,软绵绵地窝在他怀中。
“既白,我好热”
“你快些”她颇有些心急地扯着李彻的腰带,嘴上说着快些却不知自己到底要什么。
李彻心底的防线轰然倒塌,他捧着李襄宜的脸问道:“襄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既白,我要你。呜呜呜,你救救我,我好热。”
李彻轻叹一口气,似乎是下了决心。
“唔”
好一会儿,帐子里传来一声娇哼,“疼你出去。”
“乖忍一忍。”
“忍一忍便不疼了。”
又过了一会儿,床帐便开始发出轻微的晃动,两道交叠的身影在床帐中好似一对交颈的鸳鸯亲密无间。
这一闹便是大半夜,直到天微微亮才逐渐平息下来。
李彻是个好洁的,闹得这般一塌糊涂他是怎么都睡不着的,等他抱着李襄宜去沐浴净身回来之后床铺已经更换一新。
他看着外头的天光,想着今日是睡不了了。
“王爷,要上朝了。”
“小声一些。”
“是。”屋外的声音果然低了许多。
许是方才的动静有些大,李襄宜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看到李彻坐在床边便伸出双臂,“抱”
李彻将她的手臂塞回被子里,在她额头烙下一吻,“乖,时辰还早继续睡,我去上朝。”
“嗯嗯。”李襄宜随意应了两声便又睡了过去。
李彻几乎是踩着时间进了宫,仁丰帝看到他的时候就察觉到他脸色不好,下了朝还特地留他下来询问。
“既白,你这脸色怎么瞧着不大好?是病了?”
李彻想到自己昨晚才闹了一夜,便是铁打的人也不可能在此刻还精神奕奕,“皇兄,臣弟没事,只是昨夜没睡好。”
“那就好,你可得注意身体,年纪轻轻的可不能不当回事。”
“是,多谢皇兄关心。”
“今日留下配朕和皇后一起用午膳如何?”